进行了一两个月。
拍就拍嘛,还洗出来,洗出来就算了,还加个塑封,这是想让他的丑照永流传?要不要这么过分啊!?
喝完牛奶,把玻璃杯放在桌子上,两人贴在一起靠坐在床头,都没有出声。
自己的黑历史被这样对待,罗牧云好像并不生气。
待在萧清月身边,哪怕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坐着,都会让他有种很放松的感觉。
就像屋外飘着鹅毛大雪,躺在沙发上裹着毛毯,舒舒服服地烤火炉一样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去呀?”萧清月开口问道。
“可以不回去吗?”他笑着说。
“你要在这里过夜呀?”萧清月轻轻拧了把他的腰,“想得美。”
两人聊天的声音很小,只是房间里太过于安静,声音反而显得很清楚。
罗牧云的右手不太老实,悄悄从被子底下潜入,捏了捏她的手指。
原本发着呆的萧清月,被这奇妙的触感拉回现实,愣愣地看着他,旋即很不服输地,也用手指勾了回去。
两人坐着不动声色,手在被子的掩护下对战。
罗牧云忽然把手掌整个翻过来,五根手指打开,像泥鳅似的钻进她的指间,轻轻扣了上去。
他明显感受到女魔头的手僵了僵,然后还是乖乖地贴住自己的掌心。
“罗牧云,你这叫,动手动脚,知道吗?”
仗着光线昏暗,他看不清自己的表情,萧清月一字一顿地教育道。
“哦,那我错了。”
他故意把手往回缩了一下,却发现手指被扣得更紧了,根本跑不掉。
“萧清月,你这叫非礼,知道吗?”
罗牧云学着她刚刚一本正经的语气,开口道。
“非礼你怎么了?”萧清月侧过脸瞪了他一眼,“有意见吗?”
“没意见!”
他连忙说道。
靠。
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套,怎么在女魔头身上不好用啊。
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,萧清月问道:“之前给你的那个手链,你还戴着吧?”
他晃了晃空出来的左手,红绳上的金兔子反着光:“一直戴着呢,我睡觉都不敢摘下来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萧清月满意地说道,或许是有些累了,轻轻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,嗅着他身上的气味。
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,反正就是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