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槐劈柴的动作一顿,小姑娘绵软的声音特别好听,他的心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拂了一下。
“嗯”他轻轻应了一声,“晚饭做好了,你们先吃。”
“好。”沈书意收回落在陆槐手臂上的视线。
她洗了把手跟英子一起吃饭,陆奶奶卧病在床时常是英子把晚饭端进去吃的。
沈书意吃饱了,对英子道:“时候不早了,英子你先和奶奶休息,碗筷我来洗。”
英子要伺候奶奶,手脚麻利起身进屋了。
沈书意把留给陆槐的饭菜放在锅里温着,然后洗了碗就进房收拾东西。
累了一天,她只想好好洗个澡回来睡觉,要是有个浴桶就好了,还能泡泡澡。
沈书意拿着衣服走向洗澡间,掀竹帘推门,“吱呀”一声,入目是男人精瘦的上半身。
“啊——”
“我!”
“对不起!”
沈书意立马背过身,她没想到陆槐会在里面,也没想到门没关严实。
陆槐刚洗完澡正在穿衣服,头发还是湿的,裤子已经穿好了,上身没来得及挡住。
沈书意背过身走出去,陆槐的样子还在脑海里反复显现,水滴从头发滴落在他精瘦又有力的腹肌上,清清凉凉的湿气,还有皂角的味道。。。
陆槐快速套上衣服,他紧蹙着眉头。
她刚才尖叫了一声,是害怕吧。
走到门前抬手查看门锁,原来是坏了,他立即拿工具过来修门。
吃了饭,隔壁屋还没动静。
陆槐把碗洗了,又看天都快要黑了,他紧蹙着眉去隔壁敲门。
“谁?”
“我,陆槐。”
沈书意走过去拉开门,一抬头就撞上男人刚毅冷峻的脸庞,他好高,都快与屋门顶部齐平了。
再想起精瘦有力的腹肌,青筋暴起的手臂,她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袭来。
沈书意微微垂眸,问,“陆同志,怎么了?”
陆槐突然感觉眼前的知青特别娇小漂亮,她一来村里就有些不老实的庄稼汉说她的脸蛋身材,甚至有些不堪入耳的荤话,可他对眼前的知青没一丝一毫的色念。
她好像真的被吓到了,都不敢看他,雪白的手指不安地蜷着。
“洗澡房的门修好了。”孤男寡女,陆槐无意在她门前多停留,只说了这样一句话就离开。
沈书意看了眼陆槐的背影,挑眉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