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奚落，回头一看，发现苏念脸色苍白地贴在他的背上，两只眼睛紧紧闭着，连睁开一下都不敢。
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，你笑话我飞得不好？”他得意洋洋得意地开口道，“我那时就知道你肯定不敢骑扫帚，否则你也不会让波特跟我比赛。”

“哦，是的，我不敢，”苏念都这副模样了，在德拉科嘲笑她时，依旧狠狠地讥讽了回去，“那请问马尔福小少爷，你有没有预料到哈利的飞行技术要比你好呢？”

德拉科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，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说：“苏念，我不许你在这个开心的时刻提起那个讨厌鬼波特。”

“明明是你先提的，”苏念毫不示弱地说道，“而且我现在已经睁开眼睛了。”

“是吗？可你还是不敢往下看——那你睁眼的目的是什么呢？为了让你的眼眶呼吸一下新鲜空气？”

德拉科满腔怒火，面带嘲讽地回过头，刺人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
可当他与苏念对视的那一瞬间，他忽然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，全身的火焰也跟着尽数熄灭——那双浅绿色的眼睛不知为何竟蓄满了泪水，风轻轻一吹，一颗泪珠便从中悄然滑落。

“苏念，你怎么……哭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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