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见客,我也无法做主。”
“她不能见客,是因为在用七星续命灯吊命吗?”范无慑直接问了出来。
云中君扭头看向范无慑,尽管有幂篱遮挡,众人还是感觉到了他犀利的视线。身边人倒是对范无慑的目中无人习以为常,但在外人眼里,这就是大大的僭越了。
解彼安难得没有斥责范无慑。他与许之南虽然仅有一面之缘,但许之南德高望重,受人敬仰,在纯阳教发生的事,让他对苍羽门毫无好感。
钟馗冷冷道:“仙尊若不见我,我便只能去见她,冒犯之处就希望你们海涵了。”
这赤果果的威胁让云中君周身的灵压都升高了,他沉默片刻:“诸位先在凤麟洲暂住,鄙人自会去请示仙尊。”说完,他做了个请的姿势,率先往前走去。
解彼安朝钟馗竖起大拇指,悄声说:“不愧是师尊,刚才可威风极了。”
钟馗咧嘴一笑:“真的吗?很威风吗?”
“威风,师尊若少喝酒,多以这样的气势见人,就能一直威风下去。”
“呿。”钟馗不屑道,“那些浮华虚名不要也罢。”
解彼安板起脸:“那在外人眼里你就是老酒鬼,威风不起来。”
“兔崽子敢这么说你师父。”钟馗作势就要拍他脑袋。
解彼安轻松闪过,叹了口气,以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钟馗。
他的斥责中带着满满的关怀,让人毫不怀疑这对师徒其实亲如父子。
范无慑看着这个温润而又生动的解彼安,突然想着,若前世他们有钟馗这样的父亲,历史将是另一番面貌,至少,他的大哥不会变成那个虚伪冷血的人皇。
四人被安顿好后,云中君先离开了。
兰吹寒放下行装,就打算去找云中君。
钟馗叫住了他:“吹寒,我见这云中君跟你也不像多要好的样子。”
兰吹寒苦笑道:“我们此前还一同喝酒比剑,偶尔也有书信往来,但这次发生的事,估计他左右两难,对我们也有防备,才会如此冷漠。”
“你去找他,也要谨言慎行。”
“天师请放心。”
兰吹寒走后,解彼安道:“听说那云中君也是祁梦笙捡回去的孤儿,与云想衣同属云字辈,但云想衣是大师姐,俩人修为又不相伯仲,苍羽门又是阴盛阳衰,怎么看,祁梦笙都不可能把掌门之位传给云中君吧。”
“是啊,吹寒也是看中这一点,才先从云中君下手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