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现在看来,这个问题一直没有解决,他对大众视线的抗拒更深了,这是我的疏忽,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邓布利多脑子还停留在“阿塞斯今天居然那么心平气和”以及“西弗勒斯这个倔脾气他该怎么劝”上,猝不及防听到一句足以震碎纷杂思绪的话——“阿不思,你愿意成为我和西弗的证婚人吗?”
邓布利多怔愣着,竟然毫无防备抬头和阿塞斯对视,半晌,遍布皱纹的唇角轻微动了一下,吐出与气音无异的反问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阿塞斯近似温柔地看向几乎贯穿斯内普前半生的老人,妥帖放慢了语速,耐心重复:“我说,阿不思,你愿意成为我和西弗的证婚人吗?”
邓布利多精明的大脑终于恢复了转动,抓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:“你们要结婚了?”
“是要结婚,但不是现在……”阿塞斯坦诚道,“我还没求呢。”
邓布利多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猛地刹车,他难得有点无语:“你都没求婚就来找证婚人?”
阿塞斯丝毫不觉得有问题:“我习惯未雨绸缪,而且我也不确定未来还能不能找到你们。”
“我们?”邓布利多错愕道,“你打算找盖尔当主婚人?”
阿塞斯微微颔首:“主婚人的地位和身份要与证婚人相当,如果证婚人请了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,那么主婚人除了盖勒特,我想不到还有谁够格。”
“你不介意盖尔……”邓布利多迟疑着没说完。
阿塞斯知道他什么意思,笑着说:“没什么好介意的,他的身份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邓布利多脸色忽然变得凝重:“假如我没理解错,主婚人找盖尔是因为证婚人是我?”
“可以这样理解。”
听着完美踩中心窝的答案,邓布利多略显得意地眨眨眼,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。
“那他还是沾了我的光啊,咳咳,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?”
阿塞斯没想到他的重点竟然是这个,愣了一下才解释:“……因为你对西弗来说,很重要。”
邓布利多一本正经拨弄白色的胡须,明明形象、动作、姿势和刚才没多大区别,但阿塞斯就是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得意。
好吧,得意也可以。
“所以你愿意吗?”阿塞斯再次问道。
邓布利多抬着下巴,几乎是迫不及待点了头:“当然愿意,我希望西弗勒斯得到幸福,这是我为数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