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主。

“伯伯，我想要，您卖给我吧？或者，我用兔子花灯和您交换好吗？”

摊主看着萧予薇亮晶晶的双眼，拒绝的话到了嘴边都无法说出口。

虽然这块兽皮他卖了很久都没卖出去，但也不是一盏兔子花灯就能买到的啊。

“不可胡说。”

云向晚不赞同地瞪了萧予薇一眼。

萧予薇顿时委屈地红了眼，摘下面具就开始抹泪。

精致得仿佛洋娃娃一样的脸在月光和灯光的映衬下，变得愈发可爱精美，那委屈巴巴的小模样，叫人根本无法拒绝。

“小叔叔，我错了。”

她认错，然后又转头跟摊主道歉。

“伯伯，对不起，是我冒昧了。这兔子花灯，哪里有您的法宝值钱呢？希望您不要讨厌我……”

这话如果由一个成年人说出来，那绝对尴尬得让人头皮发麻。但萧予薇不到六岁，说话奶声奶气，那双眼睛，更是跟琉璃一样，水汪汪的，看得人心都要化了。

“哎呀别哭别哭，伯伯怎么会讨厌你呢？你这么可爱，伯伯喜欢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
摊主说罢，把那张兽皮折吧折吧就往萧予薇小手里塞。

“来来来，这兽皮给你。至于你的兔子花灯，伯伯也不要了，你就留着玩吧。”

“哇！真的吗？谢谢伯伯！”

萧予薇立即破涕为笑。

“不用谢不用谢，就当伯伯送给你的礼物了。”

摊主摆摆手，很是大气地说道。

“伯伯真是太好了，像你这么好的人，是注定要成仙的。”

萧予薇得了兽皮，那情绪价值必须给摊主拉满了。

“哎呀哎呀，伯伯天资不佳，成仙怕是难喏。”

摊主虽然嘴上这么说，但那眼里的高兴可是快要溢出来了。

“道友如此仗义，那我自然也不能不识趣。这样吧，这些妖丹和灵药我都要了，你看着给个价。”

云向晚也是个会来事的。

母女俩，哦不，叔侄俩把摊主哄得那叫一个高兴，不仅没花一块灵石就得到了兽皮，就连后面的妖丹和灵药，都给打了个八折。

这一番动作，直接把旁边的孙远给看傻眼了。

离开那个摊位后，他才开口。

“道友好手段啊。”

云向晚扬眉，正义凛然道。“道友言重了，做生意嘛，讲眼缘讲诚信，可不讲手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