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犹如一柄布满倒刺的长剑,直直捅入霍深心底。 仿佛无穷无尽的细密痛苦填满胸膛,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 他张了张嘴,稍过一会儿,才发出声音:“让开。” 巩涛已经收敛情绪,他连钟芳林都不再去看,只冷声说:“团长生前没见你这么上心,现在何必惺惺作态。” 话落,抬手指向大门外。 “这里不欢迎你,请你离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