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的微笑。

秦音本来想斥责这种愚蠢的举动，他们二人还没脱离战场，而且自己的战斗力已经丧失，凤霜月现在更应该带他到安全的地方，而不是损耗自己的真元来做这种赌博一样的举动，万一自己真的醒不过来怎么办。

可是看到风霜月憔悴的样子斥责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他收回了自己的双手。

“你不该这样做，我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，最好的抉择是保护我，而不是损耗真元来为我疗伤。”

凤霜月看到秦音醒了之后非常开心。“你刚刚也是这样救我的。”她说。

秦音哑口无言，他觉得他最想救的是自己而已，毕竟两个人力量总是要大一些的。“那不一样，你这样损耗根基，以后的仙路要怎么走？你还想踏至巅峰，笑傲无尽岁月吗？”

凤霜月对秦音的关心十分在意，她并没有回答秦音问题，反而是问道：“刚刚那个傀儡师说可以用我去换你的命，你为什么不换。”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闪躲，她不知道这句话到底该不该问，现在说出来到底合不合适，总之她是说了，那么突然，但是却像是等了很久一样。

她低下了头，白雪般的脸上露出绯红之色，胸前的衣服也跟着心脏一起砰砰的跳动着。

秦音脸上也红彤彤的，他不想出卖朋友，再说就算是答应了傀儡师的条件，秦音觉得他也不会放过自己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脸红，也许害羞的人都这样吧。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，只是把真话告诉了她：“答应他的条件，他也会杀死我。”

“哦。”凤霜月轻轻的回答，她的声音很好听，像是古琴在弹奏高山流水，可是现在的情感中又夹杂着一些失落。

气氛有些尴尬，二人先是一把火烧了傀儡师和他的傀儡，至于傀儡师的储物袋和珍藏的东西，二人也选择一把火烧光。

他的储物袋中都是炼制傀儡的材料和一些记载傀儡术心得的书籍，最珍贵的也就是黑暗之石，但是秦音二人好像并不缺这些东西。

二人在这种冲天的火光中离去。

“要不要我扶着你。”秦音看着踉踉跄跄的凤霜月有些于心不忍。

“我不要。”她还能走，她反而觉得秦音的状态更差，他的头好像一直在疼。

“要不要我扶着你。”

“我也不要。”

二人相视一笑，然后继续向前走。

秦音边走边回忆刚刚的遭遇：原来这次这么快的逃离诡异世界与她有关，可是朱离身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