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,傅应呈含住她发?烫微张的唇瓣,吻得更深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说,我也看不见,”男人手背上青筋隆起,嗓音比平时更沉哑些,磁性的音色磨着?耳膜,吊着?人身不由己地迎合。
“……”
“光喊我,我怎么知道轻重?”
女孩说不出口,光是咬他的肩膀,舌尖的触感和刺痛交织在一起。
男人伸手捞起她的脸,拇指磨了磨那颗尖尖的虎牙,又弓身吻了下?去。
穿过屋顶的阻隔,仿佛能看见室外没?有乌云的盛夏夜空疏星朗月。
室外的蝉鸣在燥热的空气里翻涌。
室内却下?起一场。
又重又密的雨。
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傅应呈伸长胳膊,拽了床上的毯子过来,将身下?的人包住。
他摸索着?找了下?她的脚,也团进毯子里,确认包好了,抬手,一把拽下?了领带。
在黑暗中太久,久到即便是昏暗的床头灯也显得刺眼。
他眯了下?眼,还没?看清什么,就先?俯身去亲她。
他一掀开领带,原本还主动紧贴着?他的女孩,立马面红耳赤,挣扎着?想?要起身下?床:“困了,走了。”
没?有一点要跟他温存的意思。
跟之?前?一样,男人轻而易举就把她拽了回来,眼里深色的情|欲依然?浓重未褪,一边吻她一边说:“不用走,就在这睡。”
亲了下?,他动作顿住了,轻掰着?她的下?巴,抬手把卧室的顶灯打开了,蹙眉看去:“……你嘴唇怎么破了?”
光线亮起,眼前?的画面变得清晰。
女孩的头发?完全汗湿了,眼尾也潮红一片,乌黑的瞳孔有些微微失焦,过了这么久还是在喘。
季凡灵眯了眯眼,不肯让他看,脸通红地往被子里钻,闷闷道:“没?破,睡觉。”
当时跟傅应呈一起爬山的时候,她就应该想?到他根本就不是人该有的体力!
一开始还让她帮忙撕包装,装瞎子,中间他自己撕的时候可是快得很。
傅应呈的床没?她的软,她背痛,费力地爬了半天,想?拿一个枕头来垫着?,结果枕头还没?碰到,就被他拽回去了。
怎么可能开口说求你让我再垫个枕头吧。
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
女孩越想?越羞,越想?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