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什么大腿不大腿的，还不抓紧时间去审讯，特别是张副市长秘书那群人，如果今天晚上拿不到什么口供的话，最迟明天一早就要放人了！”姜云山提醒道。

“我知道…已经安排了人在分开讯问了，放心吧，做生意的骨头都软，总会有人说点什么的！”

何万山似乎一点都不在乎。

“那个颜如玉呢？在问话了吗？”姜云山问道。

“这个女人有些难搞…讯问的人说她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，说话也是滴水不漏，实在不行只能用点手段了！”

何万山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。

“不行！绝对不行！颜如玉那里只能正常讯问，什么违规的手段都不能用，否则一旦出事把你都要牵扯进去！”姜云山很郑重的对何万山说道。

“行！都听姜书记的…可是我担心这女人可能到最后什么都不会说！”何万山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
“这样吧…我去试试，看能不能说动她！”姜云山想了想然后说道。

“额…姜书记还懂审讯？”

何万山一脸的不敢置信。

“我不懂审讯…但是我懂人心…别废话，抓紧时间带路吧！”姜云山说道。

“还是姜书记说的话有味道，一听就很高深…”

何万山笑嘻嘻的猛拍马屁。

姜云山：“……”

几分钟后，在用来做临时审讯室的包间里，姜云山再次和颜如玉见面了。

颜如玉看着姜云山，一改之前的妩媚妖艳，表情和眼神都十分冷漠。

“颜老板…你能告诉我是谁让你偷拍市里领导的吗？”姜云山面不改色的坐下，然后语气平静的问道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安装偷拍设备我承认是我干的，但是这只是我的个人爱好，没有其他任何用意，更不存在你所说的有人指使！”

颜如玉的语气很冷，但是却把所有的事全部扛了下来。

出于个人兴趣在自己的营业场所安装偷拍设备，查实后也就只是个“非法使用专用窃听窃照器材罪”，顶格量刑也只有两年。

姜云山知道，颜如玉这是已经做好了自己去坐牢的准备。

“颜老板…我有些好奇，你们这一门如今传承还多吗？”

姜云山出乎颜如玉意料的突然问出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，但是颜如玉却是脸色大变。
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！”

颜如玉强行压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