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警官的徒弟,一位年轻的刑警过来说:“你跟我来一趟。”
疑似凶器上有冉禁的DNA,但她依旧有那强有力的不在场证明支撑,无法真的起诉她。
这件事这太荒谬了,荒谬到之前少有可以参考的先例。
二十四小时之后,没法将她继续留在局子里,得放她离开。
但她依旧是犯罪嫌疑人,离开警局可以,但必须佩戴电子脚镣,限制活动,不能离开她的住所更不能离开本市,以便下次传唤。
“没问题。”冉禁带着淡笑,“协助警方办案,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。”
余警官看着她肆无忌惮主动戴上电子脚镣,眼睛里的怒意几乎化成有形的火焰。
冉禁走出警局时,天已经全黑了。
天际只剩下最后一道深红。
她站在石阶上望向那道深红,安静地出了一会儿神。
来接她的车已经等候多时,她的律师从后门走出来,对她笑着说:“冉总放心,我保证您很快就能摘掉电子脚镣。”
冉禁还没应她的话,身后有人叫了她一声:“小禁!”
路司勍迎着炎热的夏风快步过来,头还被包着,脸上挂着又怒又愁的表情,风将她的制服吹得紧裹在身上,冉禁一眼就看出她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
“你先去吧。”冉禁对律师说。
律师离开了,路司勍盯着冉禁,眼眶发红:“你到底怎么回事,那晚袭击我的人是你吗?你……”
她回头看了一眼,确定没有其他人,才小声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!为什么凶器上有你的DNA!”
冉禁用一副公事公办的客套语气说:“对于这件事我也很意外。路小姐如果你有什么要询问的,得等到下次传唤了。现在我不方便回答警方的问题。”
路司勍没想到她会这么说,诧异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
冉禁说:“哦,抱歉,路警官。如果没其他的事,我先走了。”
冉禁说走还真的要走,路司勍急了,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将她拽回来。
“路警官。”冉禁皱着眉说,“你这样我可以起诉你。”
路司勍直视着她,划清界限的话听在耳朵里,堵在路司勍心上。
冉禁无意间扫向她,发现她眼睛里蒙着一层发亮的眼泪。
她没见过路司勍这样,原本要脱口的冷心冷肺的话,一下子没能说出口。
“迟理不是你杀的。”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