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点子事?”
陆尽欢指着对面停泊大湖的船只:“看到湖面的大船没有?你要是有兴致,也可以拉着顺眼的女子到那儿租一艘船,享一夜鱼水之欢。”
她捂嘴笑:“不过前提是家里给你准备了合欢花样式的绢花。”
食色。性也,周朝大部分人家对性。爱持宽容态度,婚前不弄出孩子一切好说,婚后各过各的也有。
“不过那些世家是例外。世家对礼教的坚守固然有值得歌颂的地方,但按照咱们祖母的说法,是矫枉过正。”
“那在街上与人跳艳舞,也不被允许吗?”
陆尽欢正色道:“对,不被允许。”
她正经没一会接着放浪形骸:“你那位姑娘,回到家没准要挨家法哦。”
陆漾小脸煞白。
“顶着挨家法的风险也要同你踏歌共舞,别看她拒绝地干脆,这心里,未尝没对你存着其他想法。
“换了我是她,我也愿意和乖宝搂腰摸背眉来眼去。
“这世道谁不喜欢美人,女人色起来,哪还有男人的事?”
她逮着机会喊陆漾“乖宝”,陆漾听见了,一反常态地没反驳。
“别担心了,那么有主见的姑娘还能被欺负了?顶多就是一顿家法,死不了人。”
她这安慰还不如闭嘴。
陆漾心情低到谷底。
看她走累了,陆尽欢招来轿子送她上轿歇息。
“别想了,你就是心疼得肝肠寸断,也不能帮她受过。还是想想怎么讨得美人心罢。”
“你说她心里有我?”陆漾忽然问道。
“可不是?她那么冷性,对你分外迁就。有过一夜春事还能与你共度佳节,至少不讨厌,而能与你跳艳舞,起码有过瞬间的动心。”
看着陆阿乖越来越亮的眼睛,有句话尽欢没忍心说。
今晚这一舞,大抵是那女子最放纵的时刻了。
任凭她看自家少主千般万般好,那名女子看着阿漾倒是一半戏谑,一半拿着当孩子宠。
堂堂陆地财神被心仪的姑娘当孩子宠?
这太伤人了。
陆漾年少,本事委实不小。
两面之缘对方从何得知她家宝贝凤凰蛋的好呢?
她心底犯愁,陆漾心情却阴雨转晴:“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”
“小傻子。”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陆尽欢凑近点她鼻尖:“陆阿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