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吗，啊？”

“喜欢他还是喜欢我呀？”

被怼到闻舒面前的脸整个都被砸的凹了进去，分不清五官和凹凸不平的烂肉，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。

大量粘腻的血掉到闻舒身上，落在地面上，伴随着浓郁的血腥气，像是蛇一样向着闻舒延申。

但是闻舒脸上的血色却迅速的被抽干一般消失，只剩下纸一般的白色。

他像是一个已经被野兽扼住喉咙的小动物，虽然浑身发抖，胃里反酸，想要逃跑，却发现手脚都软了。

“说呀，还喜欢吗！！”莫里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。

“啊啊啊！”闻舒吓得猛地一抖，根本说不出话来，只是疯狂地往后退。

“你躲什么！？”莫里突然爆发，一下扔掉了手里的金毛，扑过来按住了闻舒。“躲什么！不就是一点血吗！不就是死人吗？”

“他都死了。现在不是该喜欢我了吗？为什么还不喜欢我！”

“啊啊啊！”闻舒尖叫着挣扎，实在绷不住了，精神都要崩溃了，“你个疯子。放开我！”

莫里神色一僵，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啊啊啊放开我！”

“我不是疯子！”

哪怕闻舒根本没有再说那个字，莫里还是幻听了一般显得越发暴躁。“我不是疯子！”

他骑在闻舒身上，用力捂住了闻舒的嘴，满目狰狞，金瞳里都混了鲜红色的血。

“这都是你的错。哥哥明明说喜欢我。明明说不会离开我！！”

“但是你转眼就要和别人走！”

莫里突然低下头，脖子上青筋暴起，对着闻舒的脸大声的嘶吼，“骗子！！你骗我！”

“谁允许你这样对我的？你以为我不敢杀你？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？”

在他手掌下面的闻舒被他巨大的手劲压迫的根本没法呼吸，很快脸颊和额头都被憋的通红，眼眶更是红艳艳的一片。

闻舒没法说话，只有黑色的睫羽不断颤抖，豆大的眼泪一滴滴落下，漂亮的黑眸包裹了一层晶亮的水光，直直的看着他，然后从鼻子里发出无比虚弱和细小的哭声，像是一只濒死的幼猫。“呜……”

莫里的喉结滚了一下，金瞳变得越发幽暗，“我能杀了他们，就能杀你……”

他弯下宽阔的脊背，几乎把脸也贴在了闻舒的脸上，无意识地放轻了声音。“我也能杀你……”

闻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，纤细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