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无暴君之为,但是暴君之名,却流传后世。
扶苏的话,自然将嬴政这头狮子给激怒了。
幸亏,他是嬴政的亲儿子。
如果是个别人,今天怕是不一定能活着出了章台宫。
扶苏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崇明殿里。
他照旧在竹简上写写画画。
傍晚时分,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,天地间蒙上一层青色。
扶苏用摸着纯均剑剑刃上的花纹,忽的又将手掌按了上去。
王琳进来见到这一幕,吓了素手捂住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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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这是?”
扶苏将剑收起。
王琳走近,却见扶苏的漆案上还摆着太子的玺印。
“夫君——这是?”
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,也没必要,都被封宫了。
再不来个人帮他在嬴政面前说说话,或许明天,他这太子的玺印被收回和封号也可能被褫夺。
这将是扶苏对嬴政暴力治国思想的最后一次反对,如果嬴政还是不回心转意,那么他就顺势而为。
扶苏心里对自己这么说着。
王琳什么也不问,就安安静静的依靠在扶苏怀里,两个人一直坐到天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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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台。
嬴政为了这一句话,气的食不下咽。
看到满案膳食,更觉心烦意乱。
“撤走——”
于是赵高使了个眼色,叫他们赶紧把东西拿走,而后快跑。
赵高也不好直接问,太子到底说了什么惹得陛下生气。
但是总归和今天的焚书之议有关系。
纣王之暴虐,天下人皆闻之。
扶苏竟然将寡人之行视作殷纣王之举。
嬴政满肚子的火,正瞅着没处发呢。
一帮儒生却进来求见。
嬴政觉得,扶苏之所以会有那些想法,都是和儒脱不开关系。
孟子曰:虽千万人,吾往矣。
嬴政坐回在王位上,重重道。
“宣。”
谒者令闻令快步走了出去。
嬴政在这个时候,对着赵高重重道。
“赵高,汝可知,寡人此生所犯最大之过为何?”
赵高不敢应答,只怯怯俯身。
嬴政自己道。
“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