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的还是你长辈的好闺——”
她话还没说完,房门门板就被“嗙”得敲了一下,猫被丢了出来。
段近晴和那只工具猫面面相觑,闭上了嘴。
房间里的窗帘才拉上,夏仰收拾好的行李箱就立在旁边。屋子里暗暗的,他也没想要开个灯的意思。
夏仰不知道他进来干什么,对他凑近的距离皱了皱眉:“你们聊完了?”
段宵压低着眉宇,垂眸看着她: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你问进组吗?明天上午去他们公司门口一起坐大巴。”
他对这个日期表示不满:“明天?”
“嗯。”夏仰不解地望着他,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我们不能出去说吗?”
段宵目光平静又汹涌,把问题丢回来:“你没有要和我说的吗?”
“没有啊,你早上就一直怪怪的。”他站得这么近,她仰头都仰累了,“你是不是身体还有哪儿l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
夏仰想了想:“那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跟我说对不起,因为这个吗?”
她抬起手,举起那只被他骗说是刺了纹身的手指。其实在她看来不太可能,段宵对她做过过分的事情太多了。
比起前几l年、包括前不久还在紧逼和威胁来说,纹个身不值得他特地道歉。
“对了,这个要怎么彻底洗掉?只能感觉一天比一天淡一点点。”她想到那天被他骗的情形,还是
很无语,“你这人真的很无聊。”
懒得去任航那拿洗手剂,等到月底就没了。3_[”
“好吧。”夏仰没意见,又很好说话地补一句,“我接受你的道歉。”
段宵面色淡淡的:“我道歉了就可以得到原谅吗?”
“是吧……”她不确定地看着他,“人总要有改正的机会。”
“就算真纹了,你也不会不理我吧。”
毕竟一开始,她以为那就是纹身时也只是生气地打了他一下。仿佛对什么都逆来顺受的。
他对她怎么样,她都无所谓。
“对所有人都这么好吗?”
他吐息很近,陷在阴影里的下颌线条也近,喉结微微滚颤。
“别人生病也会像昨晚那样照顾吗?早上也会给他熬粥吗?会对别人的猫也这么好吗?”
夏仰被他完全压制在门后,懵懵懂懂地感知到他握住自己肩膀的手掌温度有多熨贴,攻势又有多猛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