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沉闷的气氛瞬间减轻许多。
他转过身来,脸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惊讶之色,说道:「我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?」
「姐姐叫我把这个给你。」
古映荷走到桌边,放下一枚纳戒,手垂在身侧紧紧攥着,而后又不说话了。
「你怎么了?」
「你、你别过来。」
木青朝她走去,还没有走出几步,听到古映荷惊慌的声音便停了下来,就在房间里即将再次陷入沉默时,古映荷缓缓侧过身,朝木青伸出手,展开手掌,问道:「你既然决定把这件东西还给我,为什么还要做那么多事,是想要我在后知后觉中一直痛苦下去吗?」
命牌安静地躺在手掌中,木青视线上移,等看到古映荷的脸时,不由一惊,「你怎么了?」
他没再遵守古映荷的要求,走到了对方身前。
古映荷脸上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,本该锐利清澈的双眼却渗出了层层雾气,泪水决堤而出,见木青靠近,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怒气,手一抬高,把命牌送到木青眼前,涩声道:「你既然不愿和我再有瓜葛,那为什么还要做这些?」
木青看着古映荷,沉默在原地,「我……」
古映荷摇头道:「你是觉得不告诉我,我就不会有负担吗?」
「不会的,你帮古家越多,大家都会认为我和你的关系越来越亲密。」
木青看着古映荷的泪眼,抬起的手又放下,说道:「其他人怎么看并不重要,关键是你的看法。」
「我把你的命牌还给你,确实是想要和你厘清关系,因为你体内的血脉禁咒已经不存在了,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该更近一步了,命牌还在我手中,总会让我觉得是在强迫你,也会考虑,你会不会因为觉得欠我太多,而委屈自己的真实想法。」
古映荷吃惊地瞪大眼睛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木青看着她这副迷糊的样子,这几日积累的酸涩苦闷齐齐发酵,突然生出一股蛮横的力量,一把抓住了古映荷的手,还有她手中的命牌。
「呀——」
古映荷轻呼一声,稍稍清醒时,已经被禁锢在某人怀里。
木青将她抱得很紧,低头凑在她耳边,不满说道:「如果不是喜欢某人,嘛做这些?非要我明明白白说清楚,你才不会误会我的意思吗?嗯?」
古映荷从来没有过今夜这种体验,前一刻整个人都快枯萎死了,这一刻却像是登上了山巅,心情上的极致颠覆,让她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