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不能太贪心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那种口口声声喊着自己要过平淡生活的人,不过是没有勇气面对激流险滩罢了。只要你喜欢,贝菲,只要你喜欢,细水长流、
激流险滩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贝菲眼皮子直打架,朦胧中看到凌千帆双眸闪耀着的火花,凌厉的锋芒,甚至……有那么点狂妄和不可一世,和他平时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,然
而她一点也不觉得惊诧,好像凌千帆原该如此。他倾身而下,下一秒她颈间温热辗转,重感冒连带着发起烧来,整个人烧得厉害,好像浑身都着了
火,然而他唇上的温度却更甚于她,炙热滚滚,不给她一点缓和的余地。他在她渐愈的伤痕上噬咬吮吸,她闭上眼,觉得再多一瞬自己就要彻底沦
陷、万劫不复,挣扎着用神智中最后一丝清明,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咝的一声,凌千帆松开她,抚着自己的下巴,好气又好笑:“你上辈子属猫的呀,这么喜欢咬人?”
“谁都可以,你不行。”
她近乎神智不清地重复着这句话:“凌千帆,谁都可以,你不行。”
凌千帆陡然没了踪影,周日那天他依然保持风度把她送回家,之后便没在信实大厦出现过,要他签字的文件都是陈嘉谟代传。他这边暂时没生什
么枝节,习容容那边却让人头大,说精英的爸爸在单位委婉地责备习妈妈,为什么介绍这么一个钻到钱眼里去的女孩子给他儿子。
贝菲稍稍形容了一下那日精英的表现,习容容当然没怪责她,只是连累了习妈妈,不大好意思。
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也有点过头,难道真的为了逃避凌千帆,为了和他一刀两断,为了不去面对过去的事情,糊里糊涂的就找一个人嫁了?这未
免对自己太不负责任,她难道真的做好了心理准备,一个陌生人相伴度过今后的漫漫岁月?
她和凌千帆的事情,乱麻一团,真不知怎么解释给习容容听,好在习容容和她多年交情,见她连日来心绪不宁的,也不强求她一定要坦白从宽,
只是叮嘱她自己好好调节调节。在公司撞到陈嘉谟几次,他倒是很热情地和她打招呼,有一回和他打了招呼走出去,又想问问他那盆兰花草最近如
何,她还没开口,陈嘉谟已神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