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燕青天的孙女。”
赵东方吓得不轻,险些从椅子上摔下去。随后,他脸上又露出一抹狰狞:“照这么说来,她身边那个人就是陈文博,废了我赵家人选那个兔崽子?”
龙先生轻轻点头,平淡道:“夜里发生了什么事,谁也看不清。”
赵东方眼前一亮,心中的激荡让他口干舌燥,灌了一大口啤酒。他的声音也有些嘶哑起来,带着一丝激动道:“龙先生的意思是······?”
龙先生点头不语,赵东方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微笑,当即了然。
陈文博必须死,而且应该是无端失踪。
燕浅溪当然不能死得这么轻松,想到她那高冷的姿态,赵东方心头就有一朵夹杂着情欲与征服欲的火焰之花盛开。
“什么高入云端的仙子,都头来还是只能沦为地面的蝼蚁,任人践踏蹂躏。”赵东方心头冷笑,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,感觉浑身有些发热。
龙先生面无表情,只是看到赵东方的模样,心中一声叹息。烂泥扶不上墙,哪怕是世家弟子也有这等废物。而自己最看得起的那个温和男子,身边却有一个赵恒,决计是不容自己出现的。
想到秦挽澜,龙先生也有些猜不透。这个年轻的男人到底在谋划什么,为何至今仍是没有对陈文博出手?
“等着吧,不动手则已,一动手必是雷霆手段。”龙先生说着让赵东方一头雾水的话,一口饮尽半杯伏特加。
而在楼上包房,屏风将其分为两边。香炉中的檀香静静燃烧,散发出让人心静神宁的气息。
一架七弦古琴安然立于中心,而一旁有一方小木桌,上有青花瓷酒壶与酒杯,颇有复古之意。
当老板娘掩门出去后,燕浅溪才皱了眉头,轻声道:“不伦不类,自认东西结合,殊不知落了个两不相宜。”
陈文博看着地面的瓷砖,又看了看粉刷得上好的墙壁上的西方壁画,深有感触地点头。
“算了,先与你谈饮酒。”燕浅溪落座木凳,一手牵着汉服衣袖,纤纤玉指提起酒壶手柄,轻轻斟满两杯薄酒。
“饮酒一事,有两个最为有趣的境界。一为微醺,二为酩酊。”
“微者,在于浅尝则止。醺者,在于意犹未尽。”燕浅溪一手以广袖相掩,一手抬起酒杯,于潇洒一仰头间,一口抿尽杯中酒。
“别喝了。”她轻轻放下酒杯,皱眉道。
“怎么了,难不成酒里有毒?”陈文博顿时警惕起来,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