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我听不见……”
要不是苏长霖把她绑出来,这大晚上的,天寒地冻,她也不至于受这份罪,还差点……
要不是马主事,她就完了。
苏长霖,就该受点罪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鲁莽行事?
姜宅——
一群人等在大厅里,就连姜堰昆、阮氏和姜君泽、姜昕妍两个孩子都来了。
对外只说是两家人要在一起守岁,等着到了丑时,宫里头的城墙上会放代表祥瑞的烟花,他们想在一起看。
实际上,一个个都闲不下来,在花厅里走来走去,对着门口望眼欲穿。
姜君泽的脑袋都被他们绕晕了。
终于,一道湛蓝色的身影出现,姜云霞提着裙摆,冲向孙氏怀里,呜咽哭了起来。
马一阳看她一眼,心中评价:真是一个娇气包。
他去得及时,那侍卫根本未来得及对她怎么样,这根本都不叫事,也值得她哭一场。
再说了,就算那什么,女子的清白,也不在罗裙之下。
受害者为什么要觉得羞耻难过?
该羞耻,该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人,是做坏事的人。
但那娇气包哭红了眼睛,埋头在孙氏怀里不肯撒手的可怜样儿,又让他觉得刚才让那个护卫死得太痛快了。
应该带回刑部,把三百多种审讯手段都在那人身上试一遍。
最近刑部和悬镜司交流了一下心得,他刚学了一个阉割之刑,还挺适合那龌龊护卫的。
就叫姜大姑娘在旁边看着,解气了再说,这样她就不会哭了。
姜云彩:听我说,我真是谢谢你了。
“苏如月搞得鬼?”
不过一个豆蔻少女,竟有这般歹毒心肠。
看来皇贵妃娘娘说得对,苏家真不是什么好人家。
“好了好了,快别哭了。”
阮氏替她理了理头发:“咱们有福之人不入无福之门,总比你嫁进去之后才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要好对不对?”
嫁了人,要和离的话,可不是那么容易。
合熙宫——
姜昕玥将信纸烧毁:“看来是本宫近来太低调了,她们以为我姜家人好欺负,一个两个的都想毁了姜家姑娘的名声,说到底还是冲着本宫来的。”
“玥儿在说什么?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高兴了?”
姜昕玥扭头,换上笑脸:“有皇上在,哪个敢惹臣妾?只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