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。”
简静道:“大概就是这样,我讲完了。”
女经纪人表情冷漠:“精彩的诡计,我该给你鼓掌吗?”
“不需要。”简静的目光锁住她的面孔,“因为,并不精彩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说,这并不是一个精彩的诡计。”她中肯道,“利用纸巾做凶器,反向制造密室,固然有新奇之处,可作为杀人手段来说,处处都是bug。”
女经纪人深吸口气,故作淡然:“噢?哪里有问题?至少你并没有找到凶器,不是吗?”
“是,就算从下水道中捞出了纸巾,也不能证明什么。”简静承认,“毕竟是厕所,不稀奇。”
女经纪人摊摊手。
“但死者的衣物上能找到纸巾的纤维,插孔中也残留纸巾碎片,”她道,“只要做过,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。”
“这只能证明你的推理过程,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。”女经纪人问,“难道你能在上面提取到我的指纹吗?”
简静道:“蓝牙音箱里会有连接记录。”
女经纪人咬死不认:“我确实带着蓝牙音箱,你想看,我可以给你检查,反正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你删掉了记录。”她咄咄逼人。
女经纪人:“有证据吗?”
简静沉默少时,叹息道:“你这么自信,花了很多心血吧。凶器的纸是你一次次从这家店里取走的,对门锁的机关,应该也试过很多次,或许你还打过女厕所里的求助电话,验证他们是否会真的送东西过来。”
“这一切,非常得……”她略作停顿,斟酌用词,“精细。”
为掩盖凶器的类型,她记得竖起衬衫的衣领,而身为经纪人,或许侯叡穿衬衫就是她暗示的。
为了避免戳穿,每次取走一点纸巾,慢慢编织杀人的凶器,谨慎又周密。
为了不在门栓上留下痕迹,干脆李代桃僵,制作一次性代替品,避免留下明显的划痕,惹人疑窦,小心到极致。
如此布置,像极狩猎的蜘蛛,耐性至极,甚至令人害怕。
“可并没有什么用。”简静轻轻道,“做的越多,破绽越多。姚菲,不可能是别人,只能是你。”
姚菲还是那句话:“证据。”
简静想了想,道:“你的准备工作做得这么充分,我再补充一个猜想,侯叡的酒里被下了安眠药,检查胃容物就能确认,你的包能让我看一下吗?”
许久,姚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