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嘲弄至极,虽以“夫人”相称,却无对“夫人”的尊敬。叫人听之,屈辱油然而生。
见她手法甚奇,贺婉君心知糟糕,但无可奈何。不消多久,便被绳索加身难以动弹。那鬼客七娘见大功告成,咯咯一笑告诉贺婉君,她这叫不管不顾春来春去半死半活销魂法,乃为专克女子之奇功,那被擒的女子,虽可动弹,但每有微小动作,必将化为情意欲念堆积绵绵。如此不断积压,自然便是“春来春去”。最后解了绳索刹那,情意心欲全喷涌而出,自然便“不管不顾”,再到后来,春宵难忘,此中欢愉自然“半死半活”。
奇妙无穷,至于怎生做到,此中方法,涉及女子私事,自不好详谈。贺婉君脱了龙筋,又缠鬼绳。被七娘治得服服帖帖,是一点办法也无。心中好生绝望,困在厢房之中。
七娘道:“你这小娘皮,好生享受罢。大婚在即,可由不得你再胡来。你啊,日后嫁了公子,是我的夫人。你心中有怨,再全数奉还也行。嘿嘿,若有人这般对我,我反欢喜。当下麻,你便老老实实待着罢!”
走出门外,回首又道:“你便动罢,动的越欢,到了成婚之日,还怕你不配合么?莫说是公孙公子,便是这那被你打死的孙山,怕也你盼的心痒,瞧得心醉,自个便扑上去了。”
贺婉君骂道:“无耻之徒!”
却不听回应,七娘合上大门离去。贺婉君低声抽泣,她双腿自由,刚欲施展轻功脱身。却觉气力被瞬息抽空,既痛且酥,领略此一困擒之法奥妙所在,羞气不已,竟真有丝欲念堆积。心中愤愤骂道:“这鬼物生前同是女子,却更知女子弱点。她这般擒我,如拿我软肋。我是真无办法啦!”绝望之至,眼泪便扑簌簌落下。羞不可言。
可她尚在地上,怎能少了动弹。挣扎好一会,起了身来。便好似历经一场大战,气血翻滚,面生红霞一般。她又欲哭却又甚羞,想道:“我怎总遭人擒住。难道真要被迫成婚么?我不愿,大大不愿。可…可我又能怎样?”
这番动弹,又引得心湖迭起。她坐在床榻边,双腿紧收,便如木头般,是再不敢动弹了。但七娘有意戏她,每到饭食之时,便刻意引她动作。
贺婉君是叫苦不迭,羞愤皆有。但却确深中其效,不知是喜是恼。这日吃完午食,她瘫到地上,面上气血已经许久不曾下过。心中情意迭起,竟是想起林尘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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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婉君心想:“那林尘再将我抓去,我也比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