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者不住传出“好”“妙”“好身法”等喝彩之言。张天这“十八霸王拳”,实有一致命弱点。十八拳全在一口气打完,讲究快、猛、狠。但十八拳齐出后,便有一处大踹气。
高手对决,呼吸一但不匀,胜败便见分晓。林尘抓住间隙,一脚踢他胸口。既无招式,也无武学。单纯一脚取胜。
张天“哎呦”一声,滚地七八丈远,眼冒金星。既屈辱,又愤怒。林尘看向玄甲兵,又看向张得号,说道:“阁下确定令弟并无恶意?方才数拳,可险将我生生打死。”
张得号想要反驳,却不知说什么。也恼恨张天行事鲁莽,将事情弄糟也罢,还惹得一身伤势。
林尘笑道:“既阁下也无异议。那好,便秉公执法,该如何便如何罢!”转头看向玄甲兵,说道:“还不快快拿入地牢,审问何人指派,当街行凶,杀我玉阁官侯!”
玄甲兵面面相觑,尽皆神色怪异。被一白派官员如此驱使,着实奇怪。但偏偏合理合法,却又不好抗拒。张得号说道:“且慢!且慢!”
他说道:“还望林兄弟高抬贵手,莫与他计较。愚弟好武如痴,空有身武艺。为人处世,琴棋书画,样样不通。今日得罪兄台,实是我管教不严。不如让我待愚弟回家,以家法处置。定给阁下像样答复。”
此话极是避重就轻。将“袭杀官侯”,变为“得罪林尘”。一前一后,由公转私。极易将人带进胡同。
林尘心想:“比起那一脓包,他哥哥确是难缠许多。嘿嘿,我岂能叫你舒心。”正色道:“如此说来,那人是你指使的?”
张得号暗道棘手。林尘又道:“你一句管教不严,便可袭我玉阁官侯。如此说来,我玉城官侯的性名,岂不太过轻贱?方才我尚相信,此人不过头脑简单,瞧我不顺眼,故而当街出手。我再三忍让,不去计较。但听你方才言论,现下看来,却大大不对劲。我看你并非管教不严,而是存心如此管教罢!玄甲兵,还不将此贼人,一同拿下!”
张得号后退三步。玄甲兵正踌躇间,忽听一阵马蹄声响。一匹骑黑马、身披黑甲的霸气男子赶来。
那男子说道:“甲四、甲九、甲二十七。凤凰街有乱,你等前去查探。”其中“甲四”“甲九”“甲二十七”,指代在场的三名黑甲玄兵。
这男子是黑甲玄兵“大都统”。他亲自抽调兵走,便是不愿手下兵丁,为林尘所用。三名黑甲玄兵如得天恩,立即逃离此地。
那大都统说道:“哼,不瞧瞧自己斤两,借我玄甲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