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…好得多了!我之前总盼脱他贼手,现下能落他贼手,反而求之不得。怎生说…他都好生俊逸。”
这才三五日,便已叫她窘态百出。日子再久,却又怎么得了。贺婉君极好面子,非含恨自尽不可。时过十日。贺婉君已晕晕乎乎,虽多不敢乱动,但有时却又偏偏动了。七娘早将守门鬼卫派遣离去,说道:“这新娘可是未来夫人,公子尚未瞧过,你等敢瞧么?”
守门鬼卫自然悻悻离去。七娘全全与贺婉君接触,见她这副模样,心中羡道:“这娘们运气好,偏生长了副貌美容貌。再貌美,却也是女子。这当口怕是又爱又恨。只我不必激她,让她默默享受。到了临了,她定也半推半就受了。”
七娘手段确实厉害,同是女子,她虽已失了人身,但对女子几处弱点、几些反应,甚是熟悉。便如男人天生喜爱貌美女子一般。这弱点与生俱来,怎由人避。贺婉君貌比仙女,不食人间烟火,但仍不可免去凡俗。甚至…她比寻常女子,更甚几分。
一晃眼间,又过十日。这日大婚终于筹备齐全,七娘道:“夫人呦,大喜事,大喜事。您可盼出头喽。”贺婉君正咬下唇,表情间妩媚无限,又闷又怒又绵绵如细雨,飘荡似春花。见七娘送来大红霓裳,甚是鲜艳,方才回神:“呀!这过去多少日了?怎这便要来了么?”顿慌了神。
贺婉君道:“你先将我解开!”七娘道:“不成,不成。你是新娘,这活得新郎来才好。”贺婉君道:“什么新郎?”七娘道:“自是公孙公子,是了,你怕不知他姓名,这可万万不妥。你将要入门,怎能不知他姓名。你且记好,你夫君负姓公孙,名为周山。”
贺婉君道:“呸呸呸!那是你夫君,与我何干!”七娘道:“你若愿意我做个通房丫头,却也妙极。”贺婉君道:“你不要脸!快放我走!否则…否则…”几声“否则”,喊得既娇且媚。但说到后来,却全无了后话。
七娘笑道:“否则如何?”贺婉君道:“我…我已有夫君!不可嫁做别妇!”七娘笑道:“那好,你待说说,你夫君姓甚名谁,是何人氏,样貌怎般,威武不威武,潇洒不潇洒。琴棋书画,医卜星象,可有精通。嘿嘿…”
贺婉君遭此一激,正巧数日情欲迭迭,总浮现一道身影,自然脱口而出,说道:“我已有夫君。哼,我那夫君,姓林名尘,青宁人氏,虽出身贫寒,却自强不息。样貌自不必多说,你那甚么公孙周山,我虽还未见过,但只怕远不及他。天下男子英俊,他不说一人占尽,却也占之八九斗有余。世间男子,要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