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颜色。”当即故技重施,解了足腕绳索,脱下靴子,一并狂挠。贺婉君大笑求饶,心中叫苦,早知便不逞这点口舌之利。自己只能占占口头便宜,身子却大是吃亏。双脚被人这般玩弄,那还有清白可言?
清晨时分。贺婉君连说天色已亮,快快离去为上。林尘这才止戈。林尘笑道:“等入了城中,我得让你洗洗脚啦。”贺婉君将头一埋,无地自容:“你…你干甚么说这话,莫名其妙,好生讨厌。”
林尘道:“脚是好脚,却臭烘烘的,瞧来仙子也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。倒也有些地方,与凡夫俗子无异。”贺婉君道:“我…你…我不与你说话了!登徒子。”林尘实是有意夸张,特意逗玩贺婉君。鞣质皮靴,本便不透汗气,多是汗水气味,微有些酸意。却绝不至“臭烘烘”。
林尘解开贺婉君腿上绳索,两人行出山洞。贺婉君相隔数日,双腿总算自由。但紧接着,双腿脚腕处,再被一根几近透明的丝索相连。使得寻常走路无碍,但动作稍大,便受到限制。
若贺婉君窍力尚在,自可挣脱。可惜浊窍被封,虽有力气,却无处施展。甚是憋屈。林尘心想:“我这龙筋,可全搭在此女身上。若叫她跑了,当真亏得忒大。”仍不放心。两人行了两里路后。林尘忽发奇想,凝聚两枚“阴元针”,此针细若牛毛,扎人并无痛感。
林尘解了贺婉君鞋袜,将针扎入足心涌泉穴。再重新穿好鞋袜,套好靴子。如此一来,贺婉君若施轻功,或上下起伏跳跃。足心阴元针被触及,阴气扩散。顷刻可叫其通体寒痹,再难动弹。
贺婉君见林尘手段诡奇,层出不穷,早绝了逃跑念头。心中不住抱怨,却又无甚办法。暗暗骂道:“此子这般谨慎,除了确是怕我。只怕也存有故意折腾我心思。哼,此局是我贺婉君输啦。日后再斗,你落我手中,我决计不杀你。也叫你尝尝这般感受。”闷着气,跟在林尘身后。只足心的阴元针,虽无痛感,但走起路来,便总似有蚂蚁轻咬、羽毛轻撩的痛痒感触。不算难受,但甚是磨人。有时撩得不行,便用力跺脚,止那痒疼。只是大有“隔靴搔痒”之意。
行不远,到绝女山西北角,见一处狭窄山缝,内里透出点点寒光。林尘穿行而过,招呼手道:“还不跟来,离我十丈,阴毒发作,可有你受得。”贺婉君一叹:“风水轮流转,昔日我将碎瓷块打入他身,叫他不可离我五丈。如今却又反过来了。可气死我也。”不禁气恼愤闷。却又只好跟上。她双手不能动,穿过这片狭窄山缝,本甚是困难。但身子轻盈,左摆右摆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