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清晨。林尘起身洗漱,在街上购置两个白面馒头,一口一个,边吃边朝书铺赶。他步子轻巧,只是走着走着,脚底会突然一阵刺痛。
近日开始,那刺痛感更甚,从针扎入肉的细痛,扩散到用锥子狠狠透入皮肉锥痛。但那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,还能忍受。
路过小巷,路边郎中拦他去路,笑呵呵道:“年轻人,你这样可是不行的,再这样下去啊,命不久矣,命不久矣。”
林尘笑侃道:“胡说八道,我命久着呢。”
“呦呵”郎中道:“还不信,你这病症我一眼便可瞧出,你这五毒入体,淬炼过度,我这有灵丹妙药三枚,只要九十九枚赤龙币,可救你一命,你要是不要?”
林尘罢手离去,郎中看其背影,轻叹一声,又回至路边静坐。林尘朝书铺赶去,心中却在回味郎中话语。
他心想:“郎中虽夸大其词,但并非无中生有,这几日确实急功近利,苦练拳脚,积下暗伤。若不加以治疗,只怕真有暴毙之日。”
索幸,他还可双修,据他所知,若能寻一女子双修,这积下旧伤皆可痊愈。且双修之人,也无需千挑万选。只需是女子即可。
他为阳,需一阴。阴阳交汇之际,双修自然而然,太初阴阳决有一“初”字,意在直至一切本源,双修形式…自然也是原始直接。
但若说花样,却也不少。
乐趣横生。
行至书铺,如往常般抄书,中午又是离去,在自家小院练习拳脚。转眼间,便是四日已过,到了含春楼活计之日。
林尘这四日收获不小,正平拳已入第一层的炉火纯青之境,出拳更是得心应手,也更为迅猛。但体内旧伤已积累极多,身子骨似时刻压着千钧重担般,有时也会夜半惊醒,冷汗直流。
此外每有三步,便脚底刺痛,林尘意识到,若不能治好旧伤,正平拳的练习,便只能暂时搁下。
这日,他清早吃完包子,快步朝书铺里赶,张老画早便恭候,笑呵呵道:“加油吧小子。”
林尘道:“老张你真不厚道,自己不愿意干的活计,丢给我后,还叫我加油。”
张老画道:“你小子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他摆了摆手,将早已备好的画具取出,道:“东西已为你备好,你拿去用吧。”
林尘将画具背在后背,出了书铺,先是左行三里,又直行五里,穿过大街小巷,行至人流聚集的笔直大街。
虽同处一城,却两幅天地,桃花巷狭窄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