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,他拿起一旁珐琅果盘上的紫葡萄,递给夏岁安,葡萄直接到了她唇边。
这一幕有点眼熟。
夏岁安微微一愣,盯他一眼,身体后仰:“不吃。”
她低头哼哼:“神经啊,裴砚权,要是被封知岚看到,不得说我们两个有奸情。”
两人位置都在前边,只不过皇后正与皇帝说话,没注意看他们这边。
但这大庭广众下,公主直接吃首辅递过来的葡萄,还是手对嘴这种,被人看到了多不好,臣子也会嘴碎。
裴砚权脸色正常,没有不愉也没有生气,更没有收回动作。
“男未婚,女未嫁,有什么奸情。”
“正常吃。”
夏岁安一口咬下去,将葡萄吸溜进嘴里,咀嚼吞下。
“你叫我做事我就得做事啊,我吃是因为怕被人看到。”
她不吃,裴砚权就不放下手,这样也不行。
裴砚权收回手,心里对她的说辞嗤笑不已,觉得夏岁安是在装腔,为自己行为找补。
其实心里还是愿意吃他喂的葡萄的。
下一秒,夏岁安“噗噗”将葡萄皮吐到小碟子里,出声:
“别人喂我葡萄都是给我剥好皮的,你也太差劲了吧。”
“还有谁喂过你?”裴砚权出声。
这次,他脸黑了。
原来不止他喂过她。
“青蝉啊,你没有吃过自己小丫鬟喂的葡萄吗?”
夏岁安侃侃而谈,自己躺在贵妃椅上翘着二郎腿看话本,然后青蝉洗净手,喂她冰镇葡萄。
他神色稍好一些,重新拿起葡萄,指尖从上将葡萄皮撕下,汁水沾到了他手上,有些黏腻,但没在意,而是将剥好的葡萄又递到夏岁安唇边。
动作显眼,夏岁安带着怒气瞪他一眼,“最后一颗!”
葡萄吞下,裴砚权看她唇瓣张合,轻笑一声,“最后一颗。”
“臣的手脏了,公主帮臣擦一下手。”
夏岁安拿起案几的桌布,用长长桌布擦了擦他手指。
“行,干净了。”
夏岁安擦完,就决定彻底不理睬裴砚权了。他们这番动作,让在场的臣子都看向他们。
夏岁安慌乱低头。
“都怪你!”
“公主还在想私情的事?放心。”
裴砚权玩昧把酒:“真有私情,臣会为公主负责的。”
“神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