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,你平日里很缺钱吗?怎么感觉……”
他找了个容词,“怎么我一说我付钱,你就…如狼似虎?”
夏岁安认真看他:“饱娃子不知穷娃子饥,花一分就少挣了一分,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?”
夏泽言不解:“你既然爱钱,要不……我带你去买金手镯?”
“走开。”
夏玄烨挤掉夏泽言,“金镯子俗套,二哥带你去秦淮楼玩。”
“那是我提前半月订的雅座!”
秦淮楼与金凤楼齐名,但与后者专注吃食不同,秦淮楼别致文雅,讲究格调,通俗来讲,它吃喝的同时还能感受文艺气息。
值得一提的是,才女歌姬苏念雪是此处的常客,经常留下诗作,也被称为秦淮一绝。
可相比去秦淮楼吃饭,夏岁安还是觉得金手镯对自己的魅力比较大。
夏岁安眼巴巴:“其实我想要金镯子,金灿灿多可爱……”
夏玄烨脸一黑:“去完秦淮楼,我去府里给你找个父皇的赏赐,宫里的金比外边的纯净。”
“一言为定!”夏岁安被他说服。
夏玄烨见她财迷的样子无奈,可瞥到夏泽言隐忍的模样,又有些高兴。
想对小傻子好,还是他这种直接的方法最管用!
秦淮楼还没走到,几人就被前面堵塞一通的场景震惊了。
上百百姓围在一块,不时说话不时指点,而一旁还停满了许多看热闹的轿子轿夫。
几人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,夏泽言刚派人去打探,一个轿子忽然被轿夫抬起,挤往他们这边。
帷幔掀起,陆钰的脸露在众人眼前。
他锦衣华服,珠宝玉冠。
几日过去,他脸上被揍过留下的淤青已经消散,几乎看不出痕迹。
“某人还敢来长安街?真稀奇!”陆钰冷嘲。
“长安街是你开的不许我进?你纳税了吗?”
陆钰拳头一攥,脸色狰狞:“夏岁安,就你这个嚣张样,你就等死吧!”
他嘴角冷笑:“你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吗?你的死敌裴砚权在惩处一个当街纵马的公子哥。”
“呵呵,你知道的真多,你怎么不做他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陆钰气纠纠地放下帘子,声音阴沉:“我祝你死的快点。”
他们圈子都知道夏岁安与裴砚权的恩怨,要不是有太后在压着,只怕夏岁安早就被收拾了——他们都这么认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