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一直等呢,直到乔大夫来了,“家里孩子小,走不开。这是捎带给你的。”
“我缺这几块钱吗?”
乔大夫就气道:“那你想要啥?你这人,只讲你自己的道理。你得想一想,对你最重要的是啥,是朵朵。那对桐桐而言,最重要的是啥,是人家的孩子。孩子这么大的事,你都不往心上去,那凭啥人家把你的事当事?”这不是混账不讲理是什么?
她还顺嘴说老太太,“她这样,您就看着?以前这姑侄还挺好的,现在呢?再这么下去,都成仇人了?她犟着您就由着她犟着,您的闺女大家都得让着,那桐桐又是谁的闺女?需不需要人让?说到底,她姑还是没拿桐桐当闺女!要是真的当闺女,怎么着也得跟你惯着她一样惯着桐桐,得她惯着朵朵一样惯着桐桐。既然不当闺女,就别要人家行孝!这话我今儿就说了,还就不怕得罪你们。”
说着,放下礼,转身就走。
今儿来,是因为之前两家有这种来往。现在把礼还了,以后不来往就是了。
但回来之后,乔大夫跟桐桐还不能这么说,要不然就成了挑事了。她就说,“其实,我觉得你姑姑的情况,倒像是病了。这两年比前几年……可真是犟的多了。你有没有考虑过,这姑姑这个情况是绝经前后的一些表现呢?”
中医上对这个病的说法是‘百合病’或者‘脏燥’。多发于四十岁到六十岁,心情不好也会导致这种情况比一般人的更严重,看起来像是无理取闹。
桐桐点头,有这种可能,也很可能就是这种病的表象。她就说,“回头去了省城,老太太肯定会给我打电话的。”毕竟汇款地址变了嘛,得通知一下,“我跟老太太提一句吧。”
可就是提了,又能怎么样?老太太知道是病,不得更纵着?
大不了回头给寄个方子,其他的——随她去吧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