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时的《卫济宝书》和南宋的《仁斋直指附遗方论》都有这样的记载。”桐桐心一沉,问说,“真到了最后了?无济于事了?”
是!若不是太医们出力,早不行了。拖到如今,真就毫无办法了。只是他没想到的是,福晋连整个偏门的书都能记得这么准确。
这边跟老太医还没问完呢,水仙急匆匆的进来,“宫外递话了,少夫人去了。”
一个没有见过面的嫂嫂,要说有什么感情,那是哄人的话。她不过是心疼哥哥,当年那个如骄阳一般的少年,如今成了丧妻的鳏夫了。
桐桐不得不跟德妃说一声,这要打发人出宫祭奠,得出宫的腰牌的。这边才把人打发了,自家爷也回来了,“我听说了,明儿出宫一趟,去见见舅兄。”
也只有如此了!
鄂尔泰跟这个皇子妹夫,还挺说的来的。关键是一接触吧,这个妹夫单方面觉得此人好生亲近,那种感觉吧,就像是个能倚重能信任之人。之前见过,但那时候就是碰面,连单独说话的机会也没有。而且,那时候的大舅子还是个孩子的样子。而此刻,经历了丧妻的男人,像个男人的样子了。
他突然就有了一种熟悉感。
很奇怪,福晋对家人没有这种感觉,但自己却对福晋的哥哥有种不同于面对亲人的亲近感。
因此,他判断,自己这个舅兄,怕也非池中之物。
是否真的亲近,鄂尔泰感觉的出来。在书房里,也愿意跟这个妹夫交交心,“再续弦的事倒是不急,等三年吧。”
妻孝只一年就行,鄂尔泰准备守三年再提婚事。
“这几年多花费点时间在功课上……”
桐桐一听,就觉得,“肯定是哥哥伤心了。”
不至于的!“听说是进门不到一个月,就有些症状……”啊?张老太医可说了,那是下漏不止,病在下身。如今说进门不到一个月就发病了,就是说两口子说是两口子,可关系远没那么亲密。彼此还没个基本的了解呢,一个就病了!那种病夫妻自然就无法在一个屋里住了。
“所以才说,舅兄是个厚道人。”
这种的情况,女方就不占理。在病发之前,一定还有一些症状的,但是女方隐瞒了。
行吧!就这样吧!守三年就守三年。
只是这个年,别人欢欣鼓舞,她到底是心里高兴不起来。
德妃问了桐桐详细的情况,就拍着她的手安慰说,“那是个没福气的,什么都好,偏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