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了。变大后的蛊王每吸一口也更痛了,苏驹泰连每一次呼吸都抽动得痛。
客厅里的人被这场面吓到了,全都退到了一边。
他们所有人手指上都沾着有墨汁,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。但,因为苏驹泰平时的好人缘,再加上他现在这样凄惨的模样,仍有部分人觉得他可怜。
万一弄错了呢?
他们想着,要不先把虫子收走,把人救回来,再慢慢谈?
就在他们准备开口让赵郁星帮忙的时候,苏驹泰说话了。
“我说,我都说。”
赵郁星淡淡的眼神倒过来:“哦?想清楚了?”
玛德!都到这种时候了,赵郁星还在揶揄他。
但他已经痛得受不了了,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。
“蛊是我下的。”
这句话一出,原本还准备帮他说话的人,立马蹦出三米远。
给老爷子下蛊哎!
这是多么阴毒、丧心病狂的行为。
最重要的是,这句话一出,苏驹泰即使不被赶出苏家,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了。
站在这里的人虽说都是亲戚,但都精明着。没人想要跟一个即将失势的人粘上关系,所以全都离他远远的。
这个时候,赵郁星反倒走到了苏驹泰的面前。
苏驹泰看到逐渐靠近自己的皮鞋,他几乎是用爬的,两步路的距离,他却爬得全身都汗湿了,高档的白色衬衫已经皱得没法看。
他终于爬到了赵郁星的脚边,他一把抱住那双干净的皮鞋,哀求道:“我求求你!求你帮帮我!快把这个虫子拿走!”
蛊王也是有几分智商的,它听到主人不想要它了,还喊它“虫子”,它是高贵的蛊王,可不是什么虫子!
它气得重重吸了一口!
这一下,痛得差点让苏驹泰心跳骤停。
“我什么都说!什么都说!求求你!求求你!”
看到差不多了,赵郁星这才不慌不忙地抬起手,对苏嘉卓说:“无事牌。”
那块被蛊王蛀空的无事牌,赵郁星当时让苏嘉卓先收着。
苏嘉卓长腿一迈,走到他身边,从口袋里掏出无事牌,放到他手中。
那块无事牌已经被赵郁星掰开了,他拿着碎成了两瓣的无事牌,半蹲下来,稳准狠地夹住苏驹泰的手指。
“啊!!!!”
血瞬间溅了出来,苏驹泰又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