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翻个白眼。
“主子,那些人?”
傅玄珩缓缓看向对方来的方向。
“伏击。”
“好。”
想到了面前的这些是死士,傅玄珩用了沈云玥给他的化尸水。
滴在那些尸体身上。
很快空气中只余下一股刺鼻的味道。
十几个人匆忙继续南行,在附近躲了起来。
坐在软轿上的老者,捂着胸口的地方。
他扯着阴鸷沙哑的嗓音尖叫:
“有敌人。”
旁边的人赶忙停下来四处张望。其中有个穿着短打虎皮的男人漫不经心掀起眼皮子。
“老人家,别说的那么恐怖。这里瘴气密布,又有几十个死士在前面。”
“你说,怕什么......?”
那老者总觉得心里不安,那种和死士之间的感应......没有了。
“我感应不到死士。”
虎皮男子嘴角勾起讥笑,“又不是你训练出来的死士,你哪来那么多感应?”
老者忍不住大怒:
“你别过分。”
“我们此去不过是屠村而已,你这就害怕了?”虎皮男子言语间依然不饶人。
他放出一只鸟雀,“去探路。”
鸟雀拍拍翅膀离开了。
雪球鼻子有点痒,用爪子摸了摸鼻子。
呼出的热气喷在了一只彩色的小鸟身上。
那小鸟栽了个跟头,抖落了身上的草棍子。
警惕的看了一眼雪球。
拍拍翅膀想离开。
雪球一巴掌给死死的拍在爪子下面。
傅玄珩走过来。
拿根棍子抵住了小鸟乱动的身体,他神色严峻的跟小鸟沟通。
不多时,冷冷站起来。
“雪球,弄死它。”
小鸟气的张嘴想骂人,说话不算话的人类。
它背叛了主子,说好的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的。它坦白后,就被弄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