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帮你们火烈鸟一族一把,你看如何?”
凤翎抬起眼,满脸的感激之情,对着守澈拱手行礼,就差涕泪交零了,“守澈长老,这话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;哎,如果伯庸能和幻锦在一块,那是再好不过的了。只不过……守澈长老,您这份好心我接受了,孩子们的事情,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,您刚才也看到了,伯庸和我现在闹的不可开交,我也没心思管他们的事情了。”
“凤翎,你别……”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几个字,被守澈生生吞回了肚里。尽管凤翎不受待见,可毕竟名份上还是长老,他们是平起平坐的;别看凤翎平日里低三下四,可实际上,他们也不能太处处欺负着凤翎,否则传出去也的确不好听。守澈转了几个弯,才接上自己的话,道,“你别太和伯庸置气,毕竟是自己的儿子,他迟早能体会你的苦心。”
“谁知道那个逆子每天想什么,总是让我操心。守澈长老,您也清楚,我每天收拾这个逆子的烂摊子,已经心力交瘁了;至于守澈长老的忙,我当真是有心无力。还望守澈长老宽心吧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。”凤翎寥寥几句话,便将守澈此番前来的意思给轻柔的推了回去。
守澈是一肚子的气没处发,他心知肚明,这里、这个时候都不该发火,于是,他铁青着脸告辞,怒气冲冲的离了开,表情中是化不开的愤怒。凤翎拱手望着守澈离开的身影,面儿上笑容愈来愈浅,直到最后,不但消失殆尽,还换上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,“逆子啊,逆子,你看看你闯了多大的祸!如果不是你杀了风花飞,事情怎么会到这一步!没办法,欠了应粼先生的人情,你让我怎么和守澈一起对抗他?!你现在可成了我的把柄啊!逆子!若当真有一天,火烈鸟一族因为你而彻底被灭,你让我如何面对祖宗?!”
应粼随着幻锦与沉默的风花飞一路回到宫离府上,本想将两人送至门口便离开,返回自己宅邸;可没想到的是,幻锦居然兴致勃勃的说为了这一次的胜利要宴请应粼,而且他做了长老,也该有一顿庆功宴。应粼推脱不开,又看到幻锦难得这样有兴致,便索性答应了;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,不过是用草木傀儡术继续监视妖族的一举一动罢了;如今“暗”埋伏在妖族,即使没有草木傀儡术盯着,他也放心。
幻锦一进府,就吩咐下去,要弄上一顿丰盛的,再开几坛百年老酒,他们去百竹苑用膳。百竹苑是幻锦院内的一个竹园,里面种满了竹子;这南洋天气极热,在竹林中,方能感觉阵阵清凉之意。本来竹子是无法在南洋存活的,但宫离为了让幻锦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