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继续呆下去,趁他们打情骂俏,拉着江莱走到了无人注意的角落。
接下来的时间,沈星妤也无暇再找我麻烦。
大概,今天她更多的目的,是为了让我看看,她是如何站在傅祁川身边的。
订婚仪式上,放的竟然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歌。
随着歌手娓娓道来的嗓音,叫我的思绪一下就抽离了。
这首歌,过去无数次听,我畅想的都是与傅祁川的未来。
可……一朝梦醒,他已站在另一人的身旁。
“啊……”
突然,台上惊呼声传来,宾客也此起彼伏地低呼出声。
只是碍于这两家的地位,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议论,神色却已经各异了。
我猛地回过神来,只见沈星妤身上的礼服已然从肩头脱落,虽然她拽得及时,卡在了腰上,但也和走光无异了。
肩头的澳白吊带断裂,四处崩落。
我脑袋嗡地一声,就听江莱道:“我去,救命……阮阮,怎么会这样?”
我捏了捏手心,“不知道……”
不可能出现这个问题才对。
我缝制时针线走得平整又密集,而且整件礼服,完全是贴合她的身材做的,就算吊带断了,也会暂时卡在胸部,不会立马往下掉。
除非后面的拉链,也在同时崩开了。
但不可能。
布料和拉链的供应商,都是在傅氏时就合作的,质量绝对过关。
不管怎么样,是我亲手做的衣服。
我抓起自己的大衣,起身就跑上台,要帮她披上时,她疯了一般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!
“你是存心的吧?存心让我在今天丢人!!”
我下意识捂住火辣辣的脸,二话不说就甩了一巴掌回去,“沈星妤,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砸自己招牌!”
沈星妤怒目圆瞪,又要朝我扑过来时,傅祁川不知何时过来,神色冷峻,一把将她拉到身后,脱下外套帮她披上。
俨然一副护妻姿态。
沈母带着两个保镖过来,气得胸口上下起伏,“把她给我关起来!”
见傅祁川蹙眉,沈母冷笑了一下,“傅总,你该不会在今天,还要维护她吧?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
傅祁川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,语气淡漠得似三九天的寒霜,“一个前妻而已。”
“那就好!”
沈母一声令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