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嘛。换成个无名小卒,私搭乱建、毁坏草木,根本没有报道的价值。就算报道,也不会引起轰动的。
而这次项南的爆料,牵扯十数位身家亿万的富豪,这可比向公馆还要轰动的多。要报道出来,那评高级职称,就真的板上钉钉了。
“不必客气,方记者,祝你马到成功。”项南笑道。
……
房似锦又在老家待了一天。
一方面,她要确保爷爷的身体无碍;一方面,要跟秦涛请来的律师交接。
“何律师,真的拜托您了。”她诚挚的说道。
“没说的,我老师的事也就是我的事。”何律师点点头道,“我研究过案情,这个官司还是可以打得。”
“谢谢您,谢谢您。”房似锦连连致谢道。
“四井呐,请律师得花多少钱呐?咱们家可没钱呐。”潘贵雨咧着嘴干嚎道。
“妈,何律师把爸的案子列入了珐律援助,不会收咱们诉讼费的。”房似锦连忙解释道。
“真的?!真的不要钱?那给咱们来个全活。”潘贵雨一听,来了精神,“东头二嘎子前两年占了咱家二分地,能不能也帮忙要回来?”
房似锦听她这么说,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,丢人至极。
“何律师,不好意思。”她连忙向人家致歉道,“我妈就是这样,您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“没关系,房小姐,我当律师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委托人没见过。”何律师摆摆手笑道,“况且你是我老师的朋友,一切都好说。”
“是,拜托您了。”房似锦觉得更尴尬了。
她知道,自己不是秦涛的朋友,自己跟他,连一面都没有见过。如果不是项南的人情,人家秦涛根本不会理她。
这不禁让她感觉对项南亏欠更多了。
……
房似锦在老家待了两天,看着爷爷身体恢复健康,看着何律师接管了爸爸的官司,随后回到沪江。
不是她不想多陪爷爷,而是现在她必须尽力赚钱,替爸爸筹集赔偿金。而且,黄老板那边也催着她要看房呢,毕竟鲁大师贵人事忙,约时间可不好约。
房似锦只得返回沪江。
“师父,谢谢您。”见到项南后,她由衷的说道。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项南摆摆手道,“怎么不在家多待几天呢?”
“待不住。”房似锦苦笑一声道,“我在家里没人待见,不是数落就是骂,根本没人关心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