暇重合。 夜深风大,她不禁咳嗽了两声。 “就快回去了,你还病着。” 她一边说话,一边重新把他解开的系带给他系好。 寥寥几字说尽,冷冷月光,留一点暖色。 李贤数不清自己是怎么就落入了这样的迷雾,他从来把感情与利益瓜分得干净清楚,屠夫剃骨剖肉般的利落。 但实际上,李贤连自己的心也管不住。 他一旦看到她。 看到她眼底生发的情绪。 他就知道他彻底完了。 就好像,这一辈子已经看到了圆满的尽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