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大美被刘西气得七窍生烟,也不再理会自己外泄的春光,一掐腰指着他的脑门子骂道:
“你个混蛋,你看看你现在在哪?还说不想负责?你知道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咱俩是什么样子的吗?你肯定把我那什么了!”
一想起早上,自己只穿着内衣在同样穿着清凉的刘西的怀里醒来,某个混蛋家伙还产生了一些令人愤恨的早上该有的生理反应,那一刻她知道,自己不干净啦!一颗好白菜应该是被野猪给拱了。
所以她才会惊叫,她才会羞愤,但是没想到,刘西这个混蛋敢半夜偷爬床,敢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,把自己给霍霍了,但是却不敢负责任。
这她如何能愿意,如何能接受的了,当即又哭嚎了起来。
这场景,顿时让刘西一个脑袋两个大,他也终于意识到了一些事情,虽然不太明白怎么回事,但是此时他确实在床上,两个人也确实盖着一张被子。
但是像姜大美说的那般,自己趁她不知道,把她给那什么了,身为过来人,刘西笃定绝无那种可能。
毕竟这个时代可不比后世,自己又没给这姜大美下药,怎么可能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,就把她给办了?
再者说来,自己也睡得香甜,两人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那种事,除非自己有梦游症,对方还得神经末梢坏死,两条均占才能得到姜大美说的那种结果。
“行了!别哭啦!姜大美,老子绝对没有趁人之危,你别胡说。
是!我承认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爬上了你的床,但我绝对没有对你做出那种,那种事情来!”
刘西跳下床,一边穿着裤子,一边说着。
那形象,那语气,再加上缩在床里裹着被子楚楚可怜掉着眼泪的姜大美,怎么看,怎么像是犯罪现场。
起初的惊慌失措过后,姜大美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,床,刘西是肯定上了,但是那件事应该是没办。
作为新时代的女性,没吃过猪肉,也可能没见过猪跑,但是她却懂一些女性生理健康,偷偷在被子内检查了一番,自己应该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。
正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两人默契地不再纠结于此,刘西正了正身上的衣服,走了过去问道:
“谁呀?”
“首长,是我!”
“张超呀!”
刘西说着打开了房门,没有放他进来,自己主动迎了出去。
张超年岁不小,昨天半夜回来之后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