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衍:“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。” 阮懿动了动嘴唇,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徐斯衍忽然从沙发上起来,抄起了茶几上剩下的半瓶酒,仰起头来一饮而尽。 阮懿:“你疯了吗?” 四十多度的烈酒,一口气喝半瓶,胃怎么可能受得了? “嗯,大概是。”徐斯衍自嘲地笑了笑,“我做什么都没用了,是么。” 阮懿看到他眼梢有湿润的液体,她抿了抿嘴唇,将视线挪到别处。 “如果你早点告诉我……该多好。” “我现在过得一点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