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月时看向满头雾水的土御门昌业,道:“你的天赋不错,就是不知道阴阳术具体锻炼到什么程度了,有问题可以来请教我。”他又看向土御门昌岚:“你就很让人放心了,土御门一族作为阴阳师中的佼佼者,不免要和政府部门接触,有你这样的孩子在真让人放心啊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土御门昌岚下意识道:“啊,是、是吗,谢谢……”
这种就像被长辈肯定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明明应该还算是个陌生人吧?
“等等,谁是你的孩子啊!”土御门昌业率先反应过来,炸毛道,“你都不姓土御门,我不管你和我们一族有什么渊源,我有老师!”
源月时心道这种既视感还有点像当年刚见面的源博雅。
土御门昌业虽然毛毛躁躁的,可说话还是有分寸的,本质上是被尊重着的源月时一点都没有生气。
土御门昌岚皱着眉思索了一阵,沉声问道:“您真的是……”
源月时收敛起笑意,拼尽了一年下来积攒的风度,正色道:“我名为,安倍晴明,之前说的‘源’姓,是借用了最近新收的弟子的姓。”
土御门昌岚自然而然的补全了源月时没说的话——因为安倍晴明这个名字的象征性谁都知道,不相吸引太多目光才会这样做的。
土御门昌业难以置信的看着表哥:“你就这么相信他了?!”
“昌业,你不是感受到了那些式神的气息了吗?方才从他们出现开始,我的式神就反馈给了我一种感觉,他们被无法逾越的差距压制的不能动弹,甚至下意识的想要臣服。”土御门昌岚攥住自己式神寄宿着的纸人,另一只手摁住表弟的肩膀,“除了曾经的神明,曾经的鬼王……除了唯一有资格能和他们签订契约的那位我们的先祖,你真的认为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种事吗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我们的阴阳术失传了多少吧,分身术在千年前本是那么基础的阴阳术,可现在我们甚至学不了。”
“……”
土御门昌业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真的找不到话语来反驳。
从源月时使出那直接净化了妖怪的阴阳术开始,若没有这番变故,他早就被源月时的强大折服了,那是族长都做不到的壮举。
那种不甘的滋味到底是什么呢,对这个男人……
“……为什么,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?”土御门昌业复杂的看向源月时,“如果你真的是我最尊敬的先祖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