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了,他说道,“我说老李,从中午回来你就是这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,说你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嘛,不像,说你受了打击嘛,你他妈的像是会被打击到的人?”
别人已经开始擦了,李牧才把给分解掉,他抬起头来,扫视了一眼,发现都在看着自己。
“好吧。”
李牧点了点头,却是飞快地把自动步枪结合起来,啪嗒的弹夹都装了上去,然后又把四倍白光瞄准镜给装了上去。
“从训练场回来到现在,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打不准的问题,现在隐隐约约有点感觉,我说一下,大家帮着一块想。可能我说的是我个人的体会,你们可以借鉴一下,找出自己的问题。”李牧正色道。
这么一说,大家都停下了动作,认真听起来。
无疑,上午的射击训练是大家心里的一个结,这个结早晚得解开,能够自己找到问题所在自然是更好。况且,大家都是老枪手了,知道射击这种东西,很多时候真的靠感觉,也就是所谓的手感,而手感通常建立在丰富的射击量上面。
一年没打个几千上万发子弹,说手感会惹人笑话。
“猎头说,我有两发子弹命中目标,一发五环,一发六环。我回忆了很久,基本能确定是哪两发子弹命中。”李牧开始缓缓说来,“第二发和第三发。先不管这两发子弹到底哪发打了五环,又是哪发打了六环,因为它们都命中了,而且弹着点很近。”
李牧再一次回忆了一下,接着说,“我记得我在打这两发子弹的时候,直升机是在做下降高度飞行。咱们不管角度,因为直升机一直在以同样的角度绕着圈圈飞行。直升机下降高度飞行到恢复平飞,然后做爬升飞行动作,基本上是你这么一个波浪状。我打那两发子弹的时候,我可以肯定,直升机是在做下降高度飞行的这个过程。”
杜晓帆若有所思,说道,“你的意思是说,在直升机做下降高度飞行的时候射击,准度更高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李牧苦笑地摇了摇头,说,“我还没想明白的就是这个貌似结论的结论。试想一下,如果是在任务中,难道直升机的飞行姿态不理想,咱们就能不射击吗?但是反过来想,如果是任务中,机组肯定会配合咱们,尽量保持平稳的飞行姿态。可是!谁又知道未来的任务环境会是什么样的?咱们如果不具备任何情况下的精准射击能力,恐怕猎头会给我们这个科目判定一个不及格。”
石磊都晕了,说,“班长,绕来绕去的,怎么我感觉你说的就是一个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