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韬笑了笑。
薛局长说,“涉密的就不说了。”
“您的级别没有涉密,其实李牧就是南部一支普通步兵部队出来的兵。”陈韬说一半留一半,“他参加了一个集训,我是集训的总教官,此次过来是集训的一部分。和您一样,我也对这个兵感到吃惊。”
“如果是战争年代,他就是个战将。”薛局长说。
陈韬笑道,“非战争年代,他会是一个将才。”
一愣,薛局长笑了,“没想到你给他的评价更高。”
“因为我更了解他。”陈韬说,“特警队的集训,恐怕要换人了。李牧和杜晓帆这两位同志,都已经不再适合当教官。”
“杜晓帆同志也受伤了?”薛局长吃惊地看着陈韬。
陈韬摇头,说,“那倒没有。只是,经过了这么一场战斗,您知道,战后人员是不适宜当教官的。”
“嗯,这我可以理解。”薛局长微微叹了口气说,“遗憾啊,我相信,李牧同志训练出来的特警队,会是另一番景象。”
陈韬微微笑道,“薛局,你的特警队已经很有水准,欠缺的,不,应当说,不太熟悉的,只是野外作战这一方面。我的小队里,每一个人都是这方面的专家。”
薛局长缓缓点头,“也许等李牧同志康复了,我再向上面申请进行一次集训。”
摇了摇头,陈韬说,“恐怕不行了。我们很快就会离开北部。”
“离开北部?”薛局长皱眉,“我可是听杨师长说,你们是希望多留一段时间的,这边的环境,可以给你的部队提供更多的实战环境的经验。”
“的确如此,但……”陈韬说着手指捅了捅天花板,说,“军令如山,我们另有重要任务。”
薛局长长叹一口气,“那真是终身遗憾了。李牧同志有当警察的潜质,他的分析能力超群,我是真想要他过来啊!”
“薛局,恐怕以后也没机会了,李牧这样的人,部队是不会放他走的。”陈韬说道。
“是啊,人才谁都抢着要。”薛局长叹息说。
摇了摇头,薛局长想了想,说,“李牧同志受了两次重伤,如果康复之后,身体条件达不到你们的标准了,我想这可以是一个机会。我敢保证,只要我打报告,上面肯定一路绿灯!”
陈韬不由的呵呵笑了两声,这薛局长还真是存了挖墙角的心,当即他说,“医生之前说的话您也听见了,没有伤到要害,骨头也没有问题,以李牧同志的体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