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厚。
轻笑一声,沈无言摆手道:“抢固然来的快……前些年朝廷因为要防着东南的倭患,所以辽东这边边防松弛,以至于让蒙古人抢的很舒坦……并不用花多少本钱。”
沉吟一阵,沈无言又道:“只是自从陛下登基之后,东南开了海禁,倭患随之消失……朝廷大可有大把的精力来应付辽东,蒙古人硬抢,根本占不到便宜,如此这般,抢却又不如老老实实的封贡。”
沈惟敬不甚明了朝廷征战,以及对外的一些事物,但经过沈无言这般分析,却也能深重要害之处,大抵思略就能明白其中道理。
闲聊之际,沈惟敬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,忙道:“前些天去劝说那些蒙古客商,其中有一名青年,似乎不像是蒙古客商,说什么他也都不回答……”
“哦?”沈无言心中一直在思索如何退敌,听得此话,不由面露好奇,急忙道:“你看那人该是何人?”
沈惟敬思索一阵,点点头,道:“那人行为举止极其傲慢,不似商人那般会故作谦卑之态,且吃饭就寝从不与那些商人一起……显然在蒙古部地位非同一般。”
沈无言会意的笑了笑,轻叹道:“看来突破点还是在这……”
……
蒙古骑兵已然围城数日,如今情形并无甚进展,而刚入城救援的副总兵王治道似乎也并无退敌良策。
城外这几千蒙古骑兵来势汹汹,并非自己随行带来这三千兵马可以应付,而城中又无甚精兵良将,实在难有突破。
至于宁远锦州那边的总兵李成梁更加难以指望,且不说他尚还要防备蒙古突然举兵,还有一直未曾表态的建州女真部,这些都是潜在的危险。
事实上,王治道能带来的三千兵马,已然是人数的极限。
议事厅内,王治道一脸愁容,不住在房中踱步,口中叹息声不绝入耳。
“辽阳城却也不知道是如何搞的,要兵没兵,要将每将……却也不知这李如轩是怎么搞的……”
一直一脸阴沉的守备郎得功始终一言不发,他出身行伍,素来就看不惯这些文人统兵如此优柔寡断。
自从跟随王治道在半路起来分歧,到不战而退,被那姓吴引入辽阳城,他便一直心存不满,只是对方毕竟是总兵,自己也无法多言。
郎得功性子暴躁,见王治道在议事厅中这般模样,愈发恼火,不由怒喝道:“总兵如此优柔寡断,却白白延误了战机,如今又这般怨天尤人?”
王治道本就恼火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