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怎么了寒荷,谁欺负你了?”
夏寒荷抹了把泪,说:“我刚才去卫生间,有个男的喝醉了,一直跟着我,问我多少钱一次,叫我陪他,我说我不是那种人,他还不依不饶,我躲进女厕所里他还追进来问,我看他喝醉酒了怕他动手就顺着他说,想找机会逃出来,结果他居然直接上手乱摸,呜呜呜呜……”
说到这,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,虽然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,可她是有老公的人,被一个陌生人这样欺负,哪个女生受得了?
“我挣扎反抗,结果被他打了一个巴掌,是我拿高跟鞋砸他,才跑掉的。”夏寒荷指着自己的左脸,那果然有一道红印。
“岂有此理?!”
张清一看,立马火大!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居然有人敢这么明着耍流氓,这是置益平市的法制于何地,置益平市的治安于何地?
别说他是一名党员干部,就是普通群众遇到了也不能容忍。
更何况,受欺负的还是他刚认识的朋友。
张清问道:“那男的,长啥样,穿什么衣服,有什么特征没有。”
夏寒荷回忆道:“是个光头,穿着黑衣服黑裤子,别着一个金色大腰带,看起来就很不好对付的样子。”
“管他是谁,老子揍定了!”张清站起来就往外走。
他说着,那架势就是要找那男人算账,张清这是义愤填膺,再加酒精上头,抄起酒瓶子就要出去为夏寒荷报仇。
陶又安连忙拦住他:“张清,你冷静点!”
“那人耍酒疯,你也跟着瞎胡闹吗,到时候定你们个打架斗殴,你又要被拉去调查了!”陶又安劝道。
张清一下子冷静许多,但还是气愤地说:“难道这事,就这么算了?”
陶又安道:“你怕不是忘了,我公公是谁了?”
张清一拍脑袋,豁然开朗!
对啊,陶又安的公公是骆德海啊,公安局局长!
不管对方是谁,什么身份,敢在益平市的地界耍横,惹的还是公安局局长儿媳的朋友,简直是不要命了!
陶又安道:“我打个电话给小李。”
小李是骆德海的秘书,陪伴在他身边快十年了,在公安局里的威信很高,就是局子的二把手见了,也得客气地打个招呼。
也就陶又安能叫他一声小李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,饭店的另一个包厢里。
那个身穿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