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浊气。
一想到下个月就能将孙福林给绳之以法了,这才神色好转一些。
张清把骆德海拉到旁边,低声的问他:“骆老,我再次尊称你一声骆老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“在你的手中,应该掌握着尹太平杀害四百余名讨薪工人的犯罪证据吧,你把这个证据拿出来,说不定还能在法庭上,给自己争取一个法外从宽处理。”
“这世界上,有真正的可以逃脱王法的人吗?以前没有,以后也没有,正义也许会迟到,但永远也不会缺席,如果你再执迷不悟的话,一个月之后,等你丧失了刑事豁免权了,你就完了。”
骆德海不以为意。
就算自己丧失了刑事豁免权,那又如何?
就算掌握了自己的一些线索,而没有完整的证据链的话,那也只能按照疑罪从无来处理。
而且,张清怎么就那么确定,自己一定不能继续在下个月连任人民的代表呢?人民的代表可不是只有一个人的,而是有数十人的名额,自己就选不上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