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清在听到了岳楷清的话语后,也紧皱着眉头,沉思了起来。
的确,正如岳楷清所说的那样,现在对于骆德海来说,最好的办法,就是杀掉自己了。
只要自己死了,那么,很多的疑难杂症,一下子就变得迎刃而解了。
只要张清不去追究骆德海的那些违法犯罪的事情,就基本上不会有其他人去追究骆德海的刑事责任了。
就算其他人想要追究,也压根不会有那个胆量去付诸实践,骆德海是什么人?骆德海可是益平市政法委书记,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胆敢去举报骆德海呢。
因此,想要将骆德海绳之以法,就必须张清亲自出手,若是张清死了,就基本上没有任何人胆敢冒犯骆德海了。
张清在经过了一番缜密的分析之后,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安全,可能面临着严峻的考验。
想清楚这一点之后,张清抱着好奇的态度,给孙福林所长拨打了电话。
“喂,您好,请问是孙福林所长吗?”
“是我,我是张清,我给你打电话来,是想询问你几件事情。”
“嗯,是关于骆德海的事情,骆德海最近有什么异常吗?骆德海现在在哪里?他在干什么呢?”
孙福林所长看见是张清打过来的电话后。
一听到张清的问话,便如实的回答道:
“骆德海现在正在医院里呢。”
“之前不是有歹徒闯入益平市政府大楼,袭击了骆德海和周礼信吗?周礼信中弹了。”
“我刚刚还看见骆德海带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去医院里看望周礼信呢,骆德海说了,如果再次遭遇了突发事件,那么,他呆在医院里,也能得到及时的医治。”
“对了,张清市长,您打电话过来询问关于骆德海的事情是干什么?难不成,你找到了关于骆德海的另一半证据了吗?还是说,所有村民都站在你这边?”
张清点了点头。
在电话里,张清向孙福林所长说出了自己的忧虑。
闻言,孙福林所长大吃一惊。
前不久,骆德海和周礼信刚刚遇袭呢。
结果,现在张清市长说他自己也即将遇袭?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孙福林所长一时间没有理清楚其中的头绪。
岳楷清抢过电话,说道:
“难道你不觉得,骆德海最近一直呆在医院里陪伴着周礼信,这有一点不同寻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