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冤枉好人,这种罪名可是要坐牢的,我是一个好市民,从来不会做那样的事情。”
眼看尹太平不愿意承认,张清也笑而不言。
这种事情的确是不好拿在台面上讲,更何况是当着张清这个市长讲出来。
张清解释道:“咱们之间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”
“我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录音笔和隐形的录像设备,这个地方更是你的地盘,所以,大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“如果骆德海不是感受到你的杀意了,为何他要穿着水电工的服装,并且还要在自己的身上,涂抹一层油污,还要趁着夜色外出呢?”
“骆德海在益平市里,也没怕过任何人,之前来到益平市的省长刘少军,已经回到省城里工作了,我又比骆德海低一个层级,更是对骆德海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。”
“我思来想去,如今在咱们整个益平市,唯一能够对骆德海产生威胁,令骆德海担惊受怕的人,也就只剩下了尹总您一个人了。”
闻言,尹太平怔了怔。
之前自己的手下报告说,骆德海一直都没有走出政府大楼一步。
现在张清却说,骆德海曾经穿着水电工的服装,堂而皇之趁着夜色走出去过了。
尹太平不禁有些感慨,自己的那些手下们啊!着实是有些废物了!
“对了,你刚刚说,骆德海去亲自找你了?他找你做什么?”尹太平询问道。
“骆德海想要跟我化干戈为玉帛,从此以后,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,以后大家有钱一起赚,有难一起扛着,骆德海想要帮我也拖下水,我自然不会跟骆德海一起同流合污。”张清解释道。
“那么,也就是说,你不想跟骆德海同流合污,您想跟我同流合污了?”尹太平略显诧异道。
“哈哈,尹总,您可就太会说笑了,跟您在一起,怎么会是同流合污呢。现在全省的人都知道,太平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尹太平,那可是一个高风亮节的人物,跟您在一起,只会陶冶节操,万万是不会干那些龌龊肮脏的事情。”张清皮笑肉不笑道。
张清已经在尽全力地赞美尹太平了。
但是,混到他们这个身份地位的人,都会知道,能够成为一个垄断整个省的房地产业务的老总,又怎么可能是易予之辈,必定是私下里干过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。
而尹太平又不是一个简单的人,所以,一直都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,处理得特别好。
尹太平笑了起来,道:“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