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拼命点头。
“是什么样的国家大事儿,要黎恕私人给钱?又是什么样的国家大事儿,要你一个家属跑到我这儿来拿钱?”栀栀再问。
李秋月:……
她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。
一个谎言需要用一万个谎言来圆。
李秋月开始了苦情攻略,“大妹子,你男人和我男人一样,都是国家干部……”
“我男人是国家干部,这话你没说错。但你男人不是,你男人的级别还不够。”栀栀冷冷地提醒李秋月。
李秋月:……
虾仁猪心!
栀栀继续提醒李秋月,“而且我男人和你男人还不是一个系统的,他俩不可能在一个项目共事……听懂了吗?”
李秋月:???
栀栀,“就比如说,你们村有四个生产大队,黎恕和陈普不在一个大队,所以一大队的卫生员的老婆、去找二大队的兽医家的老婆要钱……你觉得这合理吗?”
李秋月:……
她确实不太懂。
她不识,文化程度在这儿摆着呢,所以陈普根本没办法跟她解释……为什么黎恕不是郎教授正儿八经的学生、但他泡在郎教授的实验室里的时间,比陈普还多;也根本没办法向她解释郎教授和施教授之间的关系……为啥两个教授有共用的实验室、两人的学生也会在某个时刻共事。
最后陈普放弃了解释,只是很简单地说他和黎恕是师兄弟,也就是一块儿学习的同事。
现在听到别栀栀“一大队的卫生员和二大队的兽医”这样的解释,李秋月才弄明白了陈普和黎恕之间的关系。
李秋月被吓出一身冷汗。
不过,她心里最最最关心的,还是……
她距离五百块钱真的已经就只差……一个衣柜的距离?或者一个抽屉的距离了!
李秋月的心里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。
当然了,她也是在赌。
赌别栀栀和黎恕之间,还是黎恕当家。这么一来,只要拿黎恕出来压别栀栀就对了!本来就是嘛……哪个家庭不是男人当家的?!
李秋月便说道:“嗐呀我当然知道我们家陈普和你们家黎恕的关系了……但是,确确实实是黎恕让我来找你要钱的,要不然啊,你自己去问他?”
李秋月知道别栀栀刚生完孩子、正在坐月子,根本不可能自己跑去找黎恕。而且黎恕和陈普上班儿的那地儿特别严密,一般不让人进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