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拔高声音:“杀猪他都不敢,还杀人!借他两个胆!”
冯老黑在旁边,刚要点头,又觉得这话不是什么好话,一时之间搞得承认也不是,不承认也不是。
最后,他还是只默默的抗下所有:“我是不敢。”
付拾一看着他那表情,差点没忍住,不厚道的露出笑来。
不过,徐春儿虽然放了心,却越想越气:“让我笑的是哪个龟儿子整我们,我弄死他!”
李长博面色平淡的看了徐春儿一眼,没劝。
付拾一则是凑上去问了句:“那你觉得,是谁要整你们?估计这也是和你们有点恩怨?”
徐春儿登时面有... -->>最新章节!
登时面有难色:“这……都住这么近,难免吵仗,要说大的事情,也没有——”
正说着话,村民们都提着肉陆陆续续回来了。
付拾一挨个儿看肉,没问题的就将肉留下。
李长博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。
只是肉都买了两筐了,付拾一也没找到差不多的麻绳。
这些村民的腊肉绳子,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。估计还是反复利用的。
这些绳子比起专门卖的腊肉上的,要粗壮许多,长年累月的油浸烟熏,颜色早就黑黄黑黄的了。
而人肉腊肉那上面的绳子,是新的,只有半截吸了油,颜色也是正常颜色。
付拾一笑问村民:“这些腊肉绳子一看就知用了好多年,怎么你们都不舍得换个新的绳子?”
徐春儿就哈哈大笑:“一看小娘子你就不懂,搓麻绳可费工夫,有现成的为啥不用嘛?丑是丑点,但是牢实!自己吃的肉,要在屋头挂一年,还要粗的才行,不然烧火时候万一烧断了,那是要打脑壳的!”
付拾一自动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:腊肉挂在灶上,烧火的时候,烟就能熏到肉上,既能保证腊肉不变味,又能肌肉上烟火气。但是某一天火大了,绳子断了,肉掉下来,正好砸在烧火那人的脑壳上——
嗯,万一姿势对,砸到了颈椎,怕是当时就要嗝屁。
那时候,就有了大新闻了:惊,某男子烧火时竟被腊肉砸死!
付拾一咳嗽一声,连连的点头:那画面太惨不忍睹了。
“那就没人用新绳子啊?一直都不换的?”付拾一一面点头一面问。
徐春儿就说:“也换,觉得差不多了就换。或者肉多了,就加。反正没有专门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