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人浑身都是刺,以至于再相见连一个拥抱都没有。
沉默的气氛有些压抑,直到周栩应起身。
他走过来捏住她下巴逼她仰头,周栩应眼睑垂着,问:“过来说和好的?”
声音比刚才平静,没什么语调,一个问句。
直白的要死,姜执宜大脑麻酥酥地钝了下。
周栩应继续:“还是想起来了就哄几句,哄完舒服了再走人。”
“就这一个问题,能回答么?”
姜执宜颤了下眼,在话音的结尾,恰好看见那双无波无澜的黑色瞳孔中,藏着些许阴鸷的病态。
是野兽吞噬猎物,埋着陷阱,步步紧逼的压迫。
姜执宜没想到这个问题会被他这么快的摆到台面。
也不是别的,就是猝不及防,她那么对过他也也愿意吗。
可不管怎么样姜执宜也不想让周栩应误会了,她说那天他说的不对,她心里的位置一直是他的。
然后姜执宜又说了一遍对不起,这次是她的问题,以后不会再这样了。
周栩应听的烦躁,干脆低头堵住了张张阖阖的唇瓣。
高度差很大,周栩应手掌移到了女孩颈部,扼住咽部让她仰得更厉害,动作强硬又野蛮,没有平时半点的散漫,咬着唇角使劲儿摩擦,像是要给她留下抹不去的印记。
周栩应声音透着哑,哂笑:“我想听什么你是一句也不说。”
姜执宜压的喘不过气,唇上几个齿痕显眼,她迷蒙地靠前了点,想抱他。
周栩应没给她这个机会,视线下移瞥了眼她的动作,抵了抵唇。
“想抱?”他捏着她后颈的软肉,明知故问。
姜执宜点点头,轻声问:“那你想吗。”
他想不想和好,姜执宜始终不确定也不敢迈出那步,她觉得自己亏欠周栩应很多,她想一直看着他,又害怕自己会再给周栩应带来伤害。
周栩应静默地看着她,没说话。
在姜执宜呼吸越来越紧没有把握时,周栩应把她抱了起来。
身子腾空而起,姜执宜瞳孔放大,身体本能靠向他,手臂死死搂紧周栩应肩膀。
他抱着姜执宜陷进沙发,瘦薄的身躯被他掐着腰放在腿上,膝盖抵着。
“抱了。”周栩应从后面侧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