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清晨。
张县令睁开眼,起床,打了个哈切,然后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血腥味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嗅着味道,张县令打开房门,门前摆着三个箱子。
张县令招来管家:“箱子哪来的?”
“是天渊将军的人送来的,说是让您亲自打开,我们就没敢碰。”
张县令捋了捋小胡子,露出微笑。
“将军真是大方,说送钱就送钱,不知是什么宝贝,至少是金子。”
箱子一打开,好大颗头颅摆在箱子里,瞪着死人眼看张县令。
张县令惊叫一声,跌倒在地,一脸惊惧。
“怎么是颗人头啊!”
管家闻言,好奇探头看了眼,也是被吓到了。
“管家!快看看其他两个箱子!”
在张县令的催促下,管家战战兢兢地打开其他箱子,每个箱子都装着一个死人头。
“县令大人,小人听说昨夜将军被刺杀,这三人可能就是刺客,被将军斩首,送到您这里,大概是要您去追查幕后主使吧。”
县令也觉得有这个可能,问道:“可有书信?或者将军口谕?”
管家摇头:“没有书信、口谕!”
张县令一愣,脑中思绪飞转,想到昨夜天渊的异常表现,顿时一拍大腿。
“坏了!将军定是怀疑暗杀和我有关!”
“我得去解释!”
张县令骑上马就狂奔出家门,找到卫渊。
卫渊正在校场上,手拿盐水皮鞭,抽打着吊在半空的12人。
“身为亲卫,值班期间,居然饮酒!”
“饮酒就罢了,还被人下了蒙汗药!”
“玩忽职守!该罚!”
一鞭又一鞭抽在身上,亲卫队的汉子们发出闷哼,他们强忍着痛苦,不叫出声。
每一鞭子抽在亲卫队员身上,张县令身体就是一抖,仿佛挨打的不是亲卫队,而是他。
张县令下马小跑,一个滑跪,来到卫渊面前。
“下官玩忽职守,请将军责罚!”
卫渊一甩长鞭,发出一声脆响。
“你有什么错?”
“下官身为县令,掌管衙门,竟然让毛贼潜入城市,暗杀将军,请将军责罚!”
张县令极为卑微,头放地低低的,不仅不推卸责任,还大包大揽。
“毛贼?”卫渊目光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