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,就说米国,众议院投了参议院投,参议院投了总统签,有时这边不签那边继续投,如此几个回合让国人看了认为那就叫民主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蓝京反问道。
“是,这个过程中各方意见得到充分展示,然后不停地居中协调、磨合,最终形成的议案实质是妥协的结果,”念松霖道,“可我们没有民主吗?我不是说人大正协,开局不利就是民主的体现!”
蓝京一呆:“呃……”
念松霖目光深沉地说:“一南一北大战略肯定对吗?万一错了,岂非上几千亿扔到水里?因此来自各方的掣肘未必都对,也未必都错,多少总有些道理是吧?因此新班子遭到反对后会冷静下来,仔细推敲打磨方案,作出必要的完善和调整甚至退让,最终出台的东西跟米国总统签署的有何区别?民主在不同正体、不同方向框架的不同形式罢了。”
“听舅舅这么分析,我联想到我所主正的各个城市本土势力,或者说利益集团,实际上也在遏制和防范一把手一言堂现象,”蓝京豁然开朗,“如果新官上任真的就能顺利放上三把火,反而是件可怕的事儿。”
“举一反三,嗬嗬嗬嗬……”
念松霖欣慰地笑道。
接下来他又透露了些京都正部级及以上圈内的传闻——到这样的级别“传闻”二字要加引号的,属于“揣测即将成为事实的小道消息”:
于家大院老二于云复有希望出任钟宣部长;
吴曦和宋寒枫很可能都调到正务院补缺,充实因为高靖、师智萍退出后略显单薄的经济事务管理力量。
白家、樊家、詹家等都有斩获,唯一例外是邱家,长子邱子捷突然定居海外令人颇有些摸不站头脑。